然闖入之舉嚇到的驚詫模樣,徑自理論道:
“怎麼可能!母親!三姐絕然不可能會看上那宮三公子,而棄君家不顧!誰都可能犯糊塗,三姐卻絕無可能!”
白世炎與白四夫人面面相覷。心中想著白藍依這一趟與白青亭出去,怕是愈發深受白青亭之毒了。
自家女兒十分崇拜敬愛嫡長房的三姑娘一事,在整個白府中幾乎已成了半公開的秘密,此刻看來,這毒是越發深了。
白世炎夫妻倆人眼底隱隱有些擔憂,這往後要是白青亭真出了何等出格之事,向來與白青亭親近的自家女兒會不會也被牽扯其中?
這一想,不得了。
白四夫人連忙應道:“母親也沒說一定是,就是猜猜,隨口一說而已。”
“這怎麼能猜猜隨口一說?母親。這可是事關三姐清譽的大事!”白藍依憤憤道。
白四夫人與白世炎對看一眼。白世炎微咳一聲,清清喉嚨,便對已在他們對面圈椅落座的白藍依道:
“藍依啊,你與你三姐近來走得近些。你覺得你三姐真的絕無可能與宮三公子有所牽扯麼?”
白藍依即刻堅定回道:“絕無可能!”
“你可時時刻刻隨在你三姐身邊?還是你三姐曾與你明確說過。她與那宮三公子毫不相識毫無瓜葛?”白世炎又道。
白藍依遲疑著:“這倒……沒有……”
“既是沒有。你何以斷定絕無可能?”白世炎反問一句,便將白藍依給問住了,畢竟薑還是老的辣。
白藍依憑的是一股對白青亭的絕對信任。並無真憑實據,而白世炎卻是一府之尹,凡事講究證據,確保絲毫無半點歪曲。
瞧著白藍依無語凝噎的呆模樣,白四夫人既是好笑又是心下一寬,只要自家女兒還未與白青亭走到形同閨中密友那種親密程度,那麼自明日起,讓自家女兒離白青亭遠些,還是來得及避嫌的。
白府三房南面大院中,白綠雪與白銀珠被傳喚到白世楊夫妻的啟楊閣裡,與她們二人說道了一通外面有關白青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