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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好了。”白青亭機械式地回道。
這讓他有點不解的同時有點著急,以為她又扯到傷口了,事實上也是。
君子恆迅速摘下黑緞,雙眼重見光明之際即時檢視她右胸前,見無血滲出,他方微鬆了口氣。
“扯到了?”
“沒有!”
神色堅定,眸光不移,白青亭堅決不承認傷口微微扯到了!
承認了只有再次被扒衣的後果有木有!
不行!堅決不行!
之前被他看光光就看光光了,她大方地往事不再提,可也堅決不能亂造機會再讓他看光光了!
“你快躺下歇息,傷口若是覺得疼便與我說,要是正躺著不舒服也與我說,我可幫你翻翻身……”君子恆滔滔不絕。
“我說……事情怎麼樣了?”白青亭打斷他的綿綿長江滔滔黃河,但還是聽話地躺下了。
她確實該躺著,前胸後背稍不慎便扯得微疼。
君子恆自然明白她所問何事,遂道:“安遂公主初次所中之毒,蔡夫人已經認了是她所下,對皇后娘娘暗中指使並承諾她換之保全蔡家的交易,蔡夫人也供認不諱。”
“那皇后娘娘……”不就死定了?
“皇后娘娘初時不認,聲稱乃蔡夫人誣陷她……”
“這很正常,要我我也不會老老實實地認罪。”白青亭又打斷他的話,看他笑著聽她發表中途吐嘈,她呵呵一笑:“您請繼續,繼續!”
“可惜,第二次毒卻是她設計下的,這其中還帶著你,才會有了後來你入大理寺監牢之災。”君子恆說得老神在在,不緩不慢。
“她怎麼帶著我的?”白青亭聽不明白。
“可還記得那次在鳳椒殿宴席,安遂公主遲遲不來,陛下令你親去請之事?”君子恆問道。
“就是我化成灰我也記得!”那麼重要的轉折點,她怎麼可能忘記!
“嗯?”君子恆不說下去,微涼不滿的眼神直揪著亂說話的白青亭。
她反應過來,趕緊連呸三聲:“呸呸呸!童言無忌大吉大利!”
呸完,白青亭討好地對著他笑,十分真心。
君子恆這才滿意地說下去:“那時你入殿可曾聞得有何濃郁的薰香?”
“宮中薰香實在太過平常,哪宮哪殿都有,椒鳳殿中有濃郁的薰香也不奇怪。”白青亭回道。
“就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