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眼色。
小七應聲便跑出主院,找老丈的遠房侄兒去了。
老丈看著小七迅速離去的身影,喃喃道:
“這怎麼行?好歹我與我侄兒也是男子漢,我雖老了不中用,可我侄兒卻是正當壯年,我們不能躲啊……”
白青亭笑道:“那就不躲,您老歇歇,讓侄兒也陪著您,可好?”
老丈看著聽到土匪要來之後,不但未曾驚慌失措,反而一直微笑著安慰他老人家的白青亭,他突然想到什麼,問道:
“夫人不會真的是那土匪頭口中的那位‘官夫人’吧?”
白青亭道:“不管我是不是,反正我擔保了,您老與您侄兒皆不會有事的,老爹且安下心來。”
小二難得也幫起腔來:“老爹,我家少夫人向來一說不二,您老放心吧!”
說話間,小七已然帶著個面板黝黑體格頗壯的中年男子進了主院院子。
中年男子是個莊稼漢,向來老實本份,這回也算是死裡逃生,心仍在劇烈不安地跳動著。
小七與中年男子進了寢屋外室,老丈便叫了聲“柱子”,想來是中年男子的名諱。
柱子見老丈也在屋裡,不禁心放下了些,又悄悄問老丈白青亭三人是誰?
老丈說道,是租住這宅子的夫人與兩個丫寰姑娘。
柱子哦了聲,也沒再問旁的,只追問著老丈,什麼時候趕緊逃出宅子?
白青亭這時道:“不必逃,你與老爹就在後院院子裡待著,直到我們解決了那些土匪之後,我們便會回來,界時你與老爹想去哪兒再去哪兒。”
柱子驚了:“什、什麼?不走?二叔!我們真不逃麼?”
老丈憂心腫腫地在白青亭與柱子兩人間來回看了看,終是嘆了口氣道:
“柱子,方才小二去探了訊息回來,說是那些土匪已快到宅子了,也就是在這一刻鐘的功夫……”
啪的一聲,柱子跌坐在地上,臉上快哭了。
老丈趕緊去扶柱子:“柱子莫怕!夫人說了,擔保我們無事的!”
柱子收了哭喪的臉,不可置信地看了眼白青亭,轉回來又問老丈:
“三叔,你說夫人會擔保我們無事?”
老丈點頭。
小七也在一旁道:“真的!我們少夫人說了,便不會食言,你與老爹只管放心在這後院待著,哪兒也別去,要是亂跑真讓土匪捉了去,界時可莫怪我們沒提醒你哦!”
柱子聽到小七說道“要是亂跑真讓土匪捉了去”時,渾身便一抖,看得小七擰起了眉頭:
“怎麼這麼膽兒小?不就幾個土匪麼,用不著怕成這個模樣吧?”
小七疑惑地看向白青亭與小二。
白青亭道:“應該是親眼目睹了有人活活被燒死了吧……”
聽到白青亭所言,柱子一下子淚便流了出來,哭喊道:
“三叔!我沒用!我光顧著自已逃出來了,卻讓楊子留在那裡……被活活燒死了!”
果然如此。
小七不禁對白青亭投以神算的目光。
白青亭沒理會小七,問柱子:
“你們莊子裡有多少人像你一般逃出來了?”
柱子哭著道:“沒幾個……”
沒幾個……
頓時,白青亭主僕三人心中有些涼絲絲的。
老丈也在一旁抹著老淚。
白青亭抿了抿唇又問:“那你們莊子裡原本共有幾人?”
柱子哭得更大聲了:“二十七人!”(未完待續。)
第四百二十七章叫囂嚷嚷
大概土匪頭子來宅子之前沒有先打聽打聽她們是誰,若是有打聽過了卻還來,那也必定不沒打聽個徹底。
老丈與柱子聽白青亭的,果真躲在後院主院裡,安安靜靜地焦急地等待她們三人的平安歸來。
柱子擔心道:“三叔,這夫人到底是誰啊?她就是那土匪頭子口中的那個‘官夫人’麼?”
這個問題,老丈也很想知道,可他卻不知道,搖頭道:
“我只曉得這位夫人夫家姓君,到底是不是一位官夫人,又是不是土匪頭子口中的那位‘官夫人’,我實在不知……”
白青亭安撫好了老丈與柱子之後,便與小二、小七前往前院大門門房。
宅子大門緊閉,門房內坐著白青亭,站著小二與小七。
她讓她們也坐,可她們卻好像誰也不願意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