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人其後。
餘下兩名除了掩護前兩名黑衣人救人之外,亦負責斷後。
他們武功高超,將眾捕快殺了個措手不及。
車伕與白青亭先前已解決十幾名捕快,此刻不過只有另兩名黑衣人救人的當會,他們便又解決了十數名。
鍾淡欲追上頭一名救走白青亭的黑衣人,豈料他尚未施展輕功,便讓一把大刀橫在他面前將他砍了個踉蹌。
只見扛著一把大刀的黑衣人身姿嬌小玲瓏,讓人一看卻知她是女子。
鍾淡大惱,很快與黑衣女子擊殺在一起。
但餘下二人明顯同樣不戀戰,只砍開鍾淡的當會,黑衣女子便與另一名黑衣人一個疾速躍起,很快消失於街道兩側的屋頂簷角之上。
鍾淡氣得咬牙徹齒,即刻大喝一聲:“追!”
“是!”
捕頭在鍾淡大喝之下恍過神來,忙大聲應著,隨即舉起刀率著餘下捕快往黑衣人竄逃的方向追去。
白青亭雙手抓緊黑衣人的衣襟,以保不會從半空掉下去。
她抬頭看了看黑衣人,除了看出他是男的之外,她完全看不出來他是誰。
不是君子恆。
從他抱起她腰那會她就知道了,也不是小一。
會是誰?
卻不管是誰。重點是能犯險來救她的便是友非敵。
片刻後,黑衣人帶著白青亭躍入一個院落,看起來像是後院。
她剛著地,另一名黑衣人已扛著車伕隨著落地。
三人加上被扛在肩上的車伕共四人,默默無聲地進了院落裡的正堂。
白青亭剛入門,後來的黑衣人便將車伕放在正堂隔壁間的軟榻上,她轉身隨手關上門。
黑衣人小心放好車伕,便扯下臉上的黑布巾,又點了車伕周身幾個穴道為其止住血。
做好後,他方轉過頭來笑著向白青亭行禮:“姑娘!”
白青亭看到他的眉眼。感覺有點熟悉。
依她過目不忘的本領。此人鐵必是她見過的。
只是那時怕只是普通的路人甲,她應只是淡淡掃過而已,並無深究。
“你是?”白青亭微微頷首。
“奴才小歡子,姑娘忘了置辦藥材那一夜了?”仍穿著黑衣的小歡子笑著恭恭敬敬說道。
白青亭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