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在前往含淑殿的路上交談得十分容恰。
也因此,讓白青亭瞭解到一些這幾日來發生在居德宮的事情。
除了一些對君子恆歌訟的高超醫術與一些居德宮日常鎖碎的事情之外,她嗅到了一絲不太平常的味道。
“你說自公主醒後,皇后娘娘曾來看望,還與蔡德妃娘娘在居德殿閉殿獨自二人談了許久?”白青亭聽到此處,她不禁停下了步伐。
柳司記仍面帶微笑,她不覺得自已說錯了什麼,也不覺得說了什麼了不得的事情。
她回道:“是的,皇后娘娘終歸是一宮之主,對公主向來也慈愛,雖與娘娘平日無事雖不太往來,但此次公主遭此大難,皇后娘娘倒是真的關切公主安危,此乃公主之福!”
是不是龍玫的福氣,白青亭且不論。
她只隱約覺得,皇后娘娘此行怕是另有圖謀。
“皇后娘娘在公主昏睡中毒期間,可是常來看望公主?”白青亭問道。
柳司記想了下,遂道:“算不上常來,就公主受襲後昏睡那次,皇后娘娘與陛下、各位娘娘同來,再一次便是公主清醒後,皇后娘娘過來探望與娘娘閉殿長談,只共兩次。”
白青亭沒有再問些什麼,也失了閒聊的興致。
柳司記眼色極佳,見此也不再隨意與白青亭攀談,只安靜的引路。
過了片刻,天已大亮。
柳司記引著白青亭入含光殿寢殿後,便退了出去。
奇怪地是,蔡德妃並未在寢殿內,只龍玫一人臥坐於玉榻上。
看樣子是剛睡不久,宮婢們正將洗漱之物一一端出。
見白青亭來了,龍玫立刻揮退寢殿內侍候著的宮婢與內侍。
候在龍玫榻前的那名宮婢顯然是公主的心腹,她遲疑著,腳步不動分毫。
白青亭看得出來,這身形微胖的宮婢是怕龍玫再次受到傷害。
龍玫自然也心知肚明,遂聽得她對宮婢說道:“下去吧,白代詔姐姐斷不會害本公主的,你們就到殿外門口守著,切莫讓人進來,就算是母妃來了,你也要先通傳一聲,知道麼?”
宮婢聽龍玫如此說道,她再不放心也只能聽令,應下後三步回頭地退出了寢殿。
“白代詔姐姐過來,坐到我榻上來,近些我們好說說話。”宮婢內侍們走後關上殿門,龍玫便招手向白青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