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好看的,“公子!你到底在看什麼啊!”
君子恆收回粘在小巷口的目光,真是個有趣的姑娘,與那天晚上那身手敏捷招式奇特的姑娘一樣有趣。
他抿唇一笑,這樣有趣的姑娘們倒是讓他連著見了兩回,運氣不錯。
“公子!”
君子恆用扇子敲了下小三的腦袋,“你公子我何時需要向你報備,像我在看什麼之類的芝麻綠豆小事了?”
小三摸著腦袋哎喲直叫,嘟囔著:“公子,你就別再打小的腦袋了,越打越笨的!”
“本來就笨,興許一打反聰慧些了。”君子恆不以為然,目光不自覺又放置窗外樓下。
小三好委屈:“公子就知道埋忒我!”
“怎麼著?你家公子又欺負小三子了?”
一個聲音從樓梯處傳來,小三頓覺尋得知已,殷勤地迎上去行了個禮,諛媚道:“司都統!小三子給您請安了!”
“免了!”司景名拍了拍小三的肩膀以示安慰,走到君子恆對面落座,喊著他的字:“青雲,你有這個閒功夫欺負小三子,何不騰點時間找一找媳婦兒。”
“你呢?不找找?”君之恆見著多年好友,也不論官職品階,依舊坐著,只當是來了一位知已好友。
司景名與君之恆一向如此,也不會介意,那邊小三已手腳麻利地為他遞上一杯茶水。
他接過茶杯,喝了一大口道:“那怎能一樣?好歹我已有嫡長子,不愁香火。”
君之恆不再言語,只是接著一杯又一杯的茶水下肚,思緒飄遠。
若她還在世,現今他們的嫡子也有司景名的兒子那般大了。
司景名看得出君之恆無心在此話題多說,可他是受君家伯父所託,要來勸勸的。
他只好再道:“賞菊會再即,我也知你無心,可終究那件事情已過多年,你何苦自困圍城?你自已出不去,旁人也進不來。”
君之恆恍若未聞,只是睫毛微垂,盯著手中茶杯,透過清澄的茶水看到自已的眼眸。
這雙眼眸在過去只出現過一個小姑娘,也只存在過一個小姑娘。
她若還在世,已然成為他唯一的妻子。
可即便她不在世,也在他心裡長成好模樣的大姑娘,長成他心上的妻子。
無論是過去,現在,還是將來,都會如此,也只會如此。
“青雲!”司景名如同對空氣說話,令他不得不提高了聲量。
一旁的小三見自家公子模樣不禁從中阻道:“司都統!司公子,您且再喝杯茶!”
公子心中苦楚,他自來看得最為清楚,他哪裡看得旁人這般逼公子,就是他向來最為尊敬的司都統也不行!
司景名瞥睨了小三一眼,微嘆了口氣,許久站起身道:“我還有許多關於賞菊會的行程要安排,便不陪你了……我的話你再不願聽也要好好想一想,莫再讓伯父為你添了白髮!還有君院首,他老人家雖不說,可我知道他老人家不過是不願再給你壓力,怕壓垮了你,並不是不關心君家傳承!你定要好好想一想,我先走了。”
“遙江。”
聽到君子恆喊他的字,司景名要下樓梯的腳縮了回來,看著終於開口的君子恆。
“不管多久,不管幾年,她在我心裡,一直都在,這輩子都在。”君子恆直盯著司景名,“畫地為牢,為她,我心甘情願。”
白青亭走到皇宮大牆前時,兩名宮婢已候到那裡,見她身影皆迎了上來。
躬身行禮後,宮婢兩人見白青亭手上多了個包裹,她含笑解說是新買的衣裳,但無解開供人一觀之意,宮婢也不好開口,不會三人一同回了宮。
剛回到御饈房,那裡已有人在等著她,是一名面生的宮婢。
宮婢躬身一禮,“白代詔,奴婢……”
她目光閃爍,顯是有話要與白青亭獨言。
白青亭將其帶離御饈房廚房的院子,帶至隔壁小院,那是他們臨時為她設的側間,供她累了稍微歇息之用。
入了側間後,她安坐問道:“說吧,你是哪宮哪殿的?”
宮婢惶惶不安,面有憂愁,雙膝突然直直跪了下來:“白代詔,奴婢是儲賢宮的人,娘娘著奴婢來是想請白代詔高抬貴手,勿與娘娘、九皇子殿下為難!”
白青亭自顧添了茶水,連喝了兩杯方停了下來,才稍解口渴之感,便盯著宮婢那雙渴望的眼睛一言不發。
能成四妃之首,林賢妃終歸不笨,那名兇手兩日不歸,便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