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讓她理所當然地鄙夷了下:“世子爺只需買通兩個原本的死囚替李氏父子在法場受斬,再暗下將二人帶給我即可。”
“姑娘是李氏家族的什麼人?”葉世子試探著她的身份。
白青亭笑道:“仇人。”
葉世子訝然,“既如此,姑娘何需冒險去救這二人?”
這回輪到白青亭驚訝了,“誰說我要救他們了?我不過是要他們換個死法。”
葉世子不說話,唇緊緊抿著,似是在思忖她的交易是否可行。
片刻後,他做了決定:“交易可行。但姑娘能否答應我一件事?”
“說。”她道。
“姑娘有把握讓莫延娶不了我妹妹,這其中可否答應我,絕不牽扯到我明恭候府?”葉世子倒是考慮周全,救妹妹的同時還不忘候府利益安危。
這樣的人雖做不了葉候爺期望能堪大任的世子,但做一個穩穩當當保著候府過平淡日子的一家之主還是可以的,可惜明恭候府註定平淡不了。
她還真為這位善心有餘魄力不足的葉世子微微扼腕。
“這世上有那麼一種人,最讓人放心,也不會牽扯到任何人。”白青亭決定安安他的心,“無論是李氏父子還是莫延,他們將都會成為這種人。”
葉世子疑惑,“哪種人?”
“死人。”
從明恭候府出來之後,白青亭又打探了一番莫延的行蹤。
觀水榭之事剛剛敗落,他與葉五小姐的聯姻卻是板上釘釘了,於是他雖那日在宮中驚得差些慌不擇路,事後卻很快落下心來,又是沒心沒肺的吃喝玩樂。
這一晚,他在京都有名的落歸樓與同是京都紈絝的公子哥們聽著小曲喝著小酒,渾然不覺危機漸近。
回宅子用完晚膳,白青亭到偏房揪了一隻老母雞到故園。
幸好吳嬸回去了,不然定要問她是不是要做宵夜?
說不一定,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