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拙荊乍然失去愛子,所以才如此,還往大人見諒。”
京城府尹黑著臉道:“夫人有一句話倒沒有說錯,下官的確能力有限,侯爺不如上折另請高明吧。”說著拂袖而去。
錦鄉侯雖然荒唐,但他也知道範家有本事的人不多,在朝中只能算勳貴,把握實權的倒是幾家旁支,真要上折,皇上還會怪他們多事呢。
更何況自己的兒子自家知道,錦鄉侯在心裡對兒子夜潛香閨被殺已經信了七八分,只是在心裡有些惱怒,你將人打暈就是了,幹嘛要殺了呢?
京城裡沸沸揚揚的,不管范家怎麼找,那個貴婦人和她的丈夫隨從好像從京城消失了一般,皇上做主將京城府尹降了一階,留任檢視,又給范家賜了一些東西,事情算是揭過去了。
京城府尹受了無妄之災,卻惱恨上了范家。
過去一月後,京城裡的人都快要淡忘的時候,範夫人卻上了沈家,要求沈七娘給她兒子守望門寡,京城裡的人再一次注目范家,興致勃勃的看著所謂的高門貴族之間的鬧劇。
梁宜梅卻完全沒有心思聽這些八卦,她又懷孕了,而且這次不像上次,上次懷孕的時候她只是嗜睡了一些,這次卻害喜得厲害。
侯雲平也不得不時刻守在她身邊。
謹哥兒好奇的看著母親,低下頭看了看自己手中的圓球,又看了一眼母親,梁宜梅剛吐完東西躺在床上,一轉頭就看見了,露了一個笑,招手道:“謹哥兒,你在看什麼?”
謹哥兒眼睛一亮,跌跌撞撞地朝母親跑去,舉了手中的球道:“球。”
梁宜梅笑著點點頭,鼓勵的看向他,謹哥兒一手拍在梁宜梅的肚子上,笑著叫道:“球”
鶯兒連忙拉開謹哥兒,“三少爺,夫人肚子裡是小dd,可不能這麼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