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就好了。”
阿桃不願意,彭影的丫鬟柔馨笑道:“你不用擔心,你看我們都沒有跟上呢,我們在這裡正好可以看見包廂裡的動靜,小姐們要是有什麼需要的我們很快就能知道了。”
阿桃稍稍放下心來,但還是緊盯著包廂不放。
包廂裡曹可媛熱火朝天的問彭影,“你說是五皇子贏還是六皇子贏?”
梁宜梅有些驚訝,“難道皇子們還親自上場嗎?”
“自然不是,是代表五皇子的一隊和六皇子的一隊要比賽。我希望五皇子贏。”穆英蓉解釋道。
曹可媛贊同道:“我也是,五皇子對太子這麼好,聽說他這次請來的人能力不錯,想來不會有什麼問題。”
“那倒未必,聽說六皇子也請了不少人。”
彭影見梁宜梅疑惑,解釋道:“聽說五皇子要為太子殿下祈福,不知怎麼的就和六皇子爭論起來了,後來六皇子也說要為太子祈福,他們就打賭,誰能在賽龍舟的時候贏了,誰就可以到白雲寺為太子祈福。”
梁宜梅心一凜,眼裡閃過振奮,太子和五皇子不和,那麼他們的母妃皇后又站在誰的一邊?還是兩不相幫?水越渾,對他們就越有好處。
……
沈尚書看著爛泥一樣的兒子,眼裡閃過憤怒和無奈、心疼,最後對尚志清點點頭,對梁宜林道謝,“多謝幾位賢侄幫忙,要不然這孩子還不知惹出多大的禍呢?”
梁宜林謙遜,見沈尚書有話要對尚志清說,就起身告辭,“……聽外面的動靜,倒像是賽龍舟開始了,小侄第一次到京城,倒未見過如此盛況。”
沈尚書眼裡閃過讚賞,嘴上卻道:“這樣啊,我讓我的管事陪陪你如何,賽龍舟也有很多花樣的,他不巧對這些有一些研究,有他陪著你,也算是我盡一些地主之誼。”
梁宜林自然允諾,管事得了吩咐,讓兒子守著房間,帶了梁宜林到欄杆旁,賽龍舟剛剛開始。梁宜林沒想到賽龍舟竟然有這麼多講究的地方,這個管事是沈家的家生子,從小隨著沈尚書出入這些場合,懂得的不少,口才也不錯,講得舌燦蓮花,梁宜林也是聽得津津有味。管事見了心裡揚起一絲自得。
沈尚書見梁宜林出去了,就細細地問起經過和在場各人的底細,尚志清又幫著排除了幾人,沈尚書就坐著思考到底是哪邊派出的人。
他從一開始就認為對方是針對自己,根本就沒往鄭決他們那方面去想,同時,尚志清也認為對方是針對他的岳父。
“岳父大人,……和親,是怎麼回事?”尚志清猶豫再三,還是決定問出來。
這孩子一向懂事,怎麼問起這樣的話題?沈尚書看著尚志清。
尚志清有些羞愧的道:“我有一個好朋友還在邊關,如果是和韃靼和親?”
沈尚書想起半年前女婿好像託過他打聽邊關的一個人,暗鬆一口氣,反正他都已經知道了,就是詳細一些又怎樣?
“這件事是永昌伯提議的,皇上還有些猶豫,可是我看皇上的樣子倒有三分意動。”
“永昌伯?難道他想讓陶淑妃所出的四公主去和親?五公主畢竟才十五歲。”皇家的公主一向晚嫁,十九二十歲才出嫁的比比皆是,越是高貴的女子出嫁就越晚,像沈氏嫁給他的時候是十七歲,也算早一些的了,她的幾位姐姐都是滿了十八歲才出嫁的。
沈尚書也有些拿不定永昌伯,“他沒提人選,就是因為公主年少,皇上才一直猶豫。”
尚志清的臉色有些難看,“韃靼一直賊心不死,當年他們把他們的公主嫁給長平侯都敢毀約……”
沈尚書看著兒子,苦笑道:“所以說,這小子闖禍了,我打算把他送到北軍裡去,正好避避風頭。”
尚志清想起徐潤新說的那番話,面色古怪的看了沈六公子一眼,徐潤新還是烏鴉嘴,好的不靈,壞的靈
……
曹可媛自得的道:“我就說了五皇子會贏的”
彭影和穆英蓉也大鬆一口氣,熱烈的討論剛才的精彩比賽。
梁宜梅垂下眼眸,聽說皇后睿智不減男子,不知她知道她的兒子出了這麼一個昏招會怎麼想?
“小姐,七奶奶說我們該回去了,鄭大*奶在下面等我們了。”阿桃站在包廂門口對梁宜梅回稟。
曹可媛立時不捨的拉著她的手道:“現在才申初二刻,回去是不是太早了,我們再玩一會吧?”
梁宜梅有些難為,許諾道:“你可以常來看我,過幾日我的鋪子開張了,就給你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