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野車,這種車走山路還不錯,如果換一般車的話恐怕早就散架了。
後半夜時,周圍漆黑一片,只有微弱的車燈在山間緩緩行駛,透過光線能看到外面此時正下著鵝毛大雪,即使車內有暖氣,也畢竟不是房子,覺得車縫哪裡都透風,吹得人骨頭涼嗖嗖的,劉海冷不丁驚醒過來,一看手錶,不由的蹭的坐了起來,不好意思的衝駕駛座正在開車的張書鶴道了句:“張哥,不好意思,我睡過頭了。”說完就趕緊將蓋在身上的羽絨服穿了起來。
張書鶴看了眼蜷在身側,把頭靠著自己腿上的黑豹,從剛才劉海動彈起,它耳朵就動了動,聽到話後,立即抬起頭,不滿的衝劉海齜了下牙,隨即跳到了地上。
張書鶴將車停了下來,回頭看了一眼,此時後車座鋪了棉褥,蓋著厚羽絨被,魏老和妞妞一老一小正睡得頗香,兩人輕手輕腳下了車換了下位置。
趁下車的空檔,劉海抓了把地上的雪往臉上一抹,涼意讓他立即精神抖擻起來,省得一會開起車來精神不集中,張書鶴坐到副駕駛位上,並沒有睡覺,而是進行吐納修煉,修煉時精神自然就會陷入泥丸中,與睡眠起同樣的效果,而黑豹則是跳到他身邊,靠著腿伏在車座上又睡了起來。
因為最近張書鶴修煉時身邊的靈氣很濃郁,黑豹靠得近些,竟然有些受益,已經不離張書鶴左右了。
幾乎是幾息之間,天就亮了,魏老頭一起來,見到外面的大雪頓時愣住了:“怎麼下得這麼厚?”隨即想到什麼汗然道:“幸好昨天聽書鶴的,否則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