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這些,惜惜將秦嬤嬤喚了進來,向她打聽郝廚子的事。
“郝廚子是個老實的,當年受了白老爺的恩,執意要入府為奴。照他的手藝,即使是醉仙樓的大廚子也是做得的。”秦嬤嬤回憶道,有些奇怪惜惜打聽這個作甚。
“怪不得”惜惜點頭。
怪不得牡丹不像是一般的家養奴才,氣質要更沉穩一些。
郝廚子既然有好手藝,擱在白桑院裡的小廚房當差委實有些屈就了。
惜惜有心想把郝廚子指派到名下的酒樓去,就是不知道他會不會願意了。
自己的那家酒樓,營生不好也不差,地方倒是不錯的。
惜惜有了這個想法,就隱晦的向秦嬤嬤略略的提了提,郝廚子願不願意,惜惜也不勉強。
秦嬤嬤點點頭,覺得惜惜的想法不錯。
郝廚子確實是個能當大任的。
君毅凡自昨兒回來後便一直很沉默。
雖然他面容絲毫未顯,儒雅的淡笑始終懸而未落,惜惜就是知道。
他心情不好。
藉著服侍他用藥的時候,惜惜旁敲側擊了一把。
“你出府怎的也不帶上我?而且,一個丫鬟也不帶,就不顧著點身子。”
君毅凡似笑非笑的看著惜惜,直看得她面上一熱。
“娘子病好了?”
“早就好啦,我壯得跟頭牛似的”君毅凡的注視太炙人,惜惜想也沒想就脫口而出,隨即意識到言語過於粗魯,快速的捂著嘴,臉蛋脹得通紅。
低低的笑聲傳來,男性溫熱的手掌撫上她的腰間,“哪裡有這麼纖細的牛……”
說話間,君毅凡的指尖輕輕在她的腰間捏了捏,彷彿是在掂量著什麼。
“你……”頭一次和君毅凡如此親密接觸,縱使惜惜的臉皮再厚也有點不好意思了。
反觀她的侷促,君毅凡卻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
手掌仍然撫在她的腰間不曾鬆開。
真是人不可貌相。
君毅凡翩翩君子的面容怎麼也無法和他此時登徒子的行為疊加到一塊。
惜惜不安的扭動了下身子,示意君毅凡點到即止。
奈何收到暗示的君毅凡手確實是收了回去,目光卻未曾從她身上撤離。
進攻的那個老神在在,理所當然的樣子,受的那個反而左顧右盼,生怕被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