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都臉紅,姐竟然會把事情想的那麼彎……
但是,要不是當事人之一的君毅凡一聲不吭,另外一個當事人裴勳又把解釋那一步直接給忽略了過去,她能誤會的那麼深那麼偏那麼大嗎
好好說不就行了嘛,一進去就叫她滾,她要是真滾了豈不是太沒面子了。
你說她冤不冤,就為這點事,後來她飛奔出去找君毅凡的時候,所有人都對她怒目相視。
那些個丫鬟婆子們看她的眼神簡直比深沉大恨還要高好幾個檔次,一路上任她找遍了整個院落,就是沒人嘞她。
她都急成那樣式了,逮著人就問君毅凡去了哪裡,一個個的光會給她甩眼刀,一個字也不肯告訴她。
發展到後來,乾脆是她一出現,丫鬟婆子轉身就走,直接給她一個瀟灑的背影。
最後的最後,惜惜費了九牛二虎之力,迷路了無數次,終於找著了組織。
這可好,簡直跟進了狼窩似的,先前被人瞪那點事完全可以忽略不計了,劈頭蓋臉就是被罵啊
男人女人,老的中的小的……就差沒往她臉上吐口水了,惜惜聽著聽著,差一點就要被說服了,真以為自己是個什麼殺人放火,十惡不赦的大惡人了。
惜惜很想說關她什麼事,君毅凡發病和她一點關係也沒有,想想又覺得實在不妥,好歹拜了堂,君毅凡看上去也挺順眼的。況且,根本沒人給她辯解的機會,直接就給定了死刑。
頭一回見著公公君之謙,惜惜就被他的厲言責罵給刺的,刀刀見血,內傷估計比君毅凡還要重。
甚至連月姨,惜惜抽空瞄了一眼,俱都是一臉的冷然,早就沒了當初的和善溫柔,扶著一個嚶嚶哭泣的美婦人,完全顧不上看她一眼。
出師不利啊,惜惜偷偷的嘆了口氣,自動自發的在君毅凡的病房外守了一個通宵。
好不容易第二天天剛矇矇亮,唐天宣佈說君毅凡沒事了,惜惜正要回房補補眠呢。沿途聽到這麼個笑死人的謠傳。
“二少奶奶是不是掃把星我不曉得,但是我可以很肯定的說,她決計不是福星。你看二少爺不過和她相處了一刻鐘不到,便又進了鬼門關,你見過哪個福星是這樣的?”碎嘴的丫鬟一副神婆的樣子,對圍在身邊的婆子們說。
立刻得到了眾人的認可,幾個婆子們咬牙切齒的道,“可不是,本來二少爺馬上就要痊癒了,她一進門,帶了衰,反倒病的比以前還嚴重。可憐我們尊貴的二少爺,不曉得又要在病床上躺多久了,天老爺啊,你行行好,把那些個不乾不淨的東西收了去吧,咱們二少爺可是個頂頂好人呢”
我勒個去了,什麼叫不乾不淨的東西?姐TMD是瘟疫還是病毒了,一點面子也不給。
惜惜氣歸氣,實在是無力辯解,她一晚上沒閤眼,就穿著嫁衣在走廊上站了一宿。一杯水沒喝,連個落腳歇一歇的地兒都沒有,早就累的跟狗似的,走路都喘。
而且,一晚上的胡思亂想,惜惜總結了這麼幾個經驗教訓,並最終概括出了結論。
首先,她和君毅凡已經拜了堂成了親,在法律上就是名正言順的夫妻了。所謂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她雖然思想比較開放,但還是偏向於和諧結局,不到萬不得已,湊合著用吧。
其次,君毅凡的病看來確實是非常嚴重的,洗個澡都能吐血,說倒下就倒下,為了她以後的幸福著想,尋訪名醫替君毅凡治病是當務之急。
最後,君家雖然接受了她代嫁一事,卻並不是所有人都看好她的,只不過當下沒有比她更合適的人選罷了。要想在君府立足,沖喜成功,君毅凡的身體好起來是必要條件。
君家的所有人對她好不好,都有一個先決條件,就是君毅凡的身體。所謂的他好我也好就是這麼回事了。
總而言之,結論只有一個,就是要將君毅凡給伺候好了,太子爺舒服了,那些大臣和後宮的女人們才能比較待見她。
惜惜老老實實的回了新房,合衣睡了過去,直到正午時分,肚子餓得夢裡將枕頭都啃缺了個角。
惜惜醒了過來,偌大的房裡一個人影沒有,大紅布幔全都未撤下,惜惜只得出了房門,看到院裡有幾個丫鬟在掃撒,原來不知何時,院子裡的那顆梅花樹竟是開了個百花爭豔。
“二少爺醒了沒?”惜惜問。
幾個小丫鬟回頭看了她一眼,轉身繼續掃地,完全無視她。
“請問,二少爺醒了沒有?”惜惜腆著笑臉客氣的問了第二回,心想可能是沒聽見呢,她沒吃飯聲音較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