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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曾受內傷?這是怎麼回事?無論如何,用宮中最好的藥材,一定要把皇后的病根除了,把她的身體調理好。”忽必烈嚴厲地說了一句。
“是。”
“皇上,明日冊封大典,藍兒如此身體,恐怕受不了折騰。”斡羅陳滿心憂慮。
“皇后明晨一定會醒過來,大典要如期舉行,朕的天威會庇佑她的鳳體。”忽必烈語氣堅定,其實,他就是想盡快示正她的名分,讓她安心地留在自己身邊。
“可是……”斡羅陳欲言又止,十分無奈。
“咳咳咳!”床上的人兒突然咳了起來。
“皇后。”
“藍兒。”
所有人都驚喜地走了過去,趙楚凝終於微微地睜開了眼睛,她剛才夢到喬天了,她夢到他回來了。
“皇后,你覺得怎麼樣?還見哪裡不舒服?餓了嗎?”忽必烈坐到了床邊殷殷垂詢,一點皇帝的架子都沒有了。但是,趙楚凝只是怔怔地望著他,什麼也沒有說,因為,她對這個男人覺得很失望,然後又轉頭看著自己的“父親”。
“藍兒!”
“爹爹……藍兒…可以跟你回…應昌城嗎?”
“傻丫頭,你說什麼,你是大元的皇后,皇宮就是你的新家,你不能離開。”斡羅陳看了看皇帝,十分堅決地回答。
“我…不是皇后……”趙楚凝絕望地說了一句,然後眼角滑下一行清淚,讓人看了十分心酸。
“不準亂說。”斡羅陳低著臉喝了一句。
“皇后何出此言,冊封大典馬上就要開始,你就是朕的皇后,是大元皇朝的皇后。”忽必烈皺起了眉頭,有些不悅。
“如此…暴風雨,還行什麼冊封大典?恐怕人雖在……心已走!”趙楚凝冷冷地看著他,又吐出驚人的一句,不知道為什麼,她突然不怕被皇上殺頭了,反而有些期待自己也能死去。
“放肆!怎麼能在皇上面前說如此不敬之話!”斡羅陳嚴厲地大罵了一聲,額頭都冒出了一絲冷汗。
“皇后感染了風寒,難免有些語亂。明日是個黃道吉日,必定晴空萬里,又怎麼會有暴風雨?”忽必烈竟然沒有生氣,反而笑了起來。
“稟皇上,拜郡王十三騎接了兩個異人回來,正在殿外求見!”老火者走了進來,一副溼淋淋的模樣。
“為何此般模樣?”忽必烈疑惑。
“回皇上,方才還是星空熠熠,突然就颳起大風,下起暴雨來了,現時外面狂風大作,甚是嚇人。”忽必烈有些震驚地看著床上的人兒,她竟能知曉天時。
“拜郡王可回來?”忽必烈又冷冷地問了一句。
“殿外並沒見拜郡王身影,奴才聽聞拜郡王乘單騎去了西山!”此言一出,趙楚凝與忽必烈的心都哆嗦了一下,沒想到他真的去的西山。
“朕什麼人都不見,馬上命十三騎趕到西山去尋找拜郡王的下落。”忽必烈迅速下了一道皇命。
“是!”老火者說完,急匆匆地走了出去……
“皇上,藍兒累了,想先歇息!”趙楚凝說完,閉上了眼睛,又一行淚水順著眼角滑落,不知為什麼,她胸前那顆護命石,一明一暗閃了起來,似是兩個帶有靈氣的靈魂一分為二。
“這是何物?”斡羅陳與忽必烈都驚呆了,看著她胸前那塊寶石不停地閃著。
“回皇上,這是郡主遇溺以後,便佩戴在身上的寶石,究竟是何神物,奴婢也不知道。”索納兒走過來,認真地回答。
“啟稟皇上,宮中……宮中出現了怪異之象!”兩位侍婢神色慌張地走了進來,馬上跪地,手上還抱著一盆玉蘭花。
“發生什麼事?”
“回皇上,皇后宮中的花草傾刻間全……全凋謝了,你看……”侍婢將手上的花高舉了起來。
“怎麼會這樣?是不是大雨所致?”忽必列驚愕地看著那盆奄奄一息的花兒。突然想起中午與皇后走在御花園裡看著蘭花含苞侍放的情景。
“回皇上,這些花都擺在內室,並沒淋到雨點。半個時辰前這些花還是嬌豔欲滴,突然間全凋謝了,連草都枯了。”侍婢們仍然是一臉驚惶,因為,她們之前從沒見過此般怪象。
“郡主,郡主!”索納兒的驚叫聲打斷了所有人的思緒。
“皇上,王爺,郡主的身體好冰。”索納兒嚇得不知所摸。
“藍兒!”這是忽必烈第一次叫她的名字,他撲上去,伸手緊握住了她的玉手,真是冷得如寒冰一樣,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