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般配。不管風清然當初的話是真心還是假意,她都覺得他是對的。也或許他真的從一開始就把她只當作一個朋友,只是她一廂情願地認為他是喜歡她的。
“夫人。”他細緻的眉不由輕輕挑了起來,剛才其實他並非是隨意問的,而方才這一番話他也是故意說的,目的就是試探她。而果真看到她的臉色瞬間白了白,雙唇輕微地顫動,勾著一抹苦笑,眼裡更是流露出了很多微妙的東西。這個小變化不由讓他心裡有些不舒服,嘴角的笑意也漸漸淡去。顏璃清,你當真就那麼喜歡風清然嗎?就算嫁給了他人,心裡卻還對他念念不忘?
“呵呵,將軍果真是好眼力,一針見血。”顏璃清深吸了一口氣,淡淡地道。該面對還是要面對,他說的本就是事實。更何況他並非是故意在她的傷疤上撒鹽,她決對不能動怒。
“夫人,你自幼不出家門,想必對這京都的瞭解是少之又少的。”長孫煜璃的聲音向來很乾淨,而且就如同他人一般溫和,“今日反正無事,不如隨我出府遊玩一番可好?”
“這……”顏月低下頭,不知該做何決擇。說實話,其實她並不喜歡和長孫煜璃單獨呆在一起,他雖外表看起來溫和,然而到底是多年弛騁沙場的將軍,身上帶著殺氣。而那種殺氣,並非是俠客一類人所具有的那種。只有浴血疆場,身經百戰,坦然直面生死的人,才有那樣凌冽而沉斂的殺氣。雖說她一直對他沒有露出畏懼的樣子,其實她只是不想讓他捏住小辮子,不想在氣勢上輸給他。其實,每次與他獨處,她都會呼吸艱難,手心裡滲出細汗。
第三十章:心與心最近距離
“夫人,你自幼不出家門,想必對這京都的瞭解是少之又少的。”長孫煜璃的聲音向來很乾淨,而且就如同他人一般溫和,“今日反正無事,不如隨我出府遊玩一番可好?”
“這……”顏月低下頭,不知該做何決擇。說實話,其實她並不喜歡和長孫煜璃單獨呆在一起,他雖外表看起來溫和,然而到底是多年弛騁沙場的將軍,身上帶著殺氣。而那種殺氣,並非是俠客一類人所具有的那種。只有浴血疆場,身經百戰,坦然直面生死的人,才有那樣凌冽而沉斂的殺氣。雖說她一直對他沒有露出畏懼的樣子,其實她只是不想讓他捏住小辮子,不想在氣勢上輸給他。其實,每次與他獨處,她都會呼吸艱難,手心裡滲出細汗。
“夫人,這可是你嫁進府裡我第一次請你出去遊玩,你不要拒絕,行嗎?”他低下頭目光深深地看著她,那扇葉般的睫毛忽閃忽閃的,猶如翩然飛舞的蝴蝶的翅膀,讓人怦然心動。
“行吧!”顏璃清覺得自己是被迷惑了,所以口不擇言。但答應了,她就得做到。“你等我一會兒,我去換件衣服,馬上就好。”
“嗯。”長孫煜璃沒有反對,隨後走了出去,並體貼地將門關上。
顏璃清有些懊惱地撇了撇嘴,然後去衣櫥裡找了件比較素樸的衣裳,麻利地換上衣服,然後又在梳妝檯前梳理了一下自己的髮髻,平日她從不戴過多的頭飾,所以不用再叫侍女幫她弄頭髮。
當門被拉開的那一瞬間,長孫煜璃的眼底浮現出一絲詫異。褪去一身華衣的她,依舊像那傲立在雪山峭壁上的紅梅一樣,還是那般高潔傲岸,只是更多幾分親和,讓人不覺得與她有貴賤之分。
兩人十指相握穿過悠長的迴廊,走出了諾大的府邸。
當看到一輛馬車和一匹白馬時,顏璃清愣住了,他這是什麼意思?
“你是上馬還是上馬車?”看到她發愣,他很滿意地笑了笑,然後放開她的手。
上馬還是上馬車呢?顏璃清需要慎重考慮一下,她不會騎馬,只能坐馬車,可坐馬車就不能欣賞到沿途的風景了。她可還是第一次正大光明地在這京都街上游玩,怎麼能坐馬車呢?可她不會騎馬啊!還沒有等她想出個辦法來,腰間突然多了一隻手臂,然後她整個人突然騰空,接著便穩穩地落在馬背上。而他則從後面用手臂將她整個人圈住,將她固定在這個狹小的空間裡。
“你做什麼?”
“我看你猶豫不決的,便好心幫你一把呀!”他笑得好似一隻腹黑的狐狸,眼中笑意冉冉。
顏璃清整個人都僵住,被他身上獨特而強烈的男子氣息濃濃包圍。她從來不知道,男子身上的氣息竟會是這樣的……無法分辨的味道,溫暖和煦,讓她想起正午熾熱的陽光,想起馬革與鐵,想起萬里風沙的疆場。
她記得那人的味道,那人獨愛蘭花。行止之間,總有一縷隱隱的蘭花香氣,然而他卻沒有。她有些不自然地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