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被多少大人物爭來搶去,必欲一嘗芳澤方遂心願了。
徐伯夷理智尚在,只是片刻的失神便趕緊低下了頭,心口怦怦亂跳起來:“想當年蘭陵王體柔貌美,很難以威儀馭下,是以常戴猙獰鬼面上陣殺敵。如今這位田大小姐只怕也是如此了,她這樣的相貌如何馭下?難怪她總是不肯以真面目見人,唉!其實這樣的女人還需要什麼心機智慧啊,只憑她的這副相貌就能傾國傾城了,哎喲!我剛才沒有失禮的舉動吧?”
田妙雯微微一笑,道:“這一次為了給田家多爭取一個名額,所以我沒有給你留內定的名額,而是把你放出去,與那些士子們爭。但你滿腹經綸,卻也不需要這種特別的照顧。
舉人雖有作官的資格,其實除非很有背景,否則卻也鮮有能直接去做官的,更不可能晉升為高官,但是有我田家扶持,這些都不是問題,你好好做事就是,這些事,我會為你安排。”
徐伯夷嗅著淡淡幽香,眼觀鼻、鼻觀心,謹然應道:“是!”
田妙雯又道:“近日,江南大儒崔象生將至貴陽,他與按察使王浩銘是同門,介時你不妨去拜訪一下,如果能得到崔先生的賞識,於你的仕途將大大有利!”
徐伯夷又道:“是!”
兩人又言談了幾句,徐伯夷察顏觀色,不等田妙雯主動讓出送客的話,便向她拱手告辭了,及至出了田妙雯的書房,徐伯夷這才大大地鬆了口氣,忽然之間,他對憐邪姬剋夫的傳聞不再那麼自信起來:“這樣的一個女人,隔著‘淺露’尚自令人難以自持,若真的娶她為妻,同床共枕,肌膚相親,如何還能把持?到時候旦旦而伐、夜夜不空,男人想要長壽,還真的很難呢……”
想到這裡,徐伯夷臉上不禁露出一絲淫邪的笑容。
田妙雯今日接近徐伯夷,只是向他表示已正式接納他為自己人,卻不知徐伯夷此刻正轉著什麼猥瑣念頭。徐伯夷一走,她便走到牆邊,在博古架上輕輕一按,牆上刷地一下垂落了一幅貴州地圖。
田妙雯看著那幅地圖開始考慮徐伯夷中舉之後該往何處安排。地圖上,各方土司以及朝廷的勢力都用不同顏色的線條標註著,田妙雯一雙妙目端詳良久,慢慢落在了貫穿貴州南北的唯一一條驛路的北面最終點:葫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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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月4號,家父腦梗住院,照料陪護。12號去上海參加活動,14號回。16號有作者來沈活動,接待陪同,19號結束。23號要去北京談工作……
更新上一直較穩定,我屢次打預防針說太忙時會少更,實際上如此匆忙的情況下也只在十八號更的一章,其它日子全是雙更,一號還是三更。
饒是如此,卻也有些書友不快、發貼批評,我想在這種情況下無論如何也不算慢了,還是因為讀者有預期感,故而發了請假條他也不爽,可意外事件誰能預防?
思來想去,還是調整下作息,以後每週有兩天每天一更,等同每更休一天,這樣基本上就能保證穩定更新,不用臨時請假。如此,關關也不必吃飯理髮急急忙忙,有線採暖沒空去交了,望諸友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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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章 不懷好意
“主人,事情已經辦妥,楊夫人當場身死!”
說話的人嬌聲瀝瀝,正是當日在蠱神教總壇對面青山坡上為葉小天作舞的兩個美人兒之一,姓潛,名叫潛清清。另一個為葉小天作舞的美人兒白筱曉已然葬身雷神禁地。
楊應龍淡淡地道:“知道了!”
楊夫人之死於他而言似乎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隨口答應一聲,他便轉與書案對面一個年近五旬、身高不足五尺、形容瘦削的老者,道:“按照慣例,這一次舉人名額咱們還是兩個,想多爭一個名額是不現實的,我也不想去爭,我只想得到一個位子!”
對面那個瘦削老者會意地道:“葫縣?”
楊應龍目中精芒一閃,道:“不錯!貫穿整個貴州的只有兩條驛路,一條南北向,一條東西向,若論重要性,自然是這條南北向的,只要掌握了葫縣,這條路我想通就通,想斷就斷!所以,我想把這個舉人名額給你的兒子文遠,派他到葫縣去!”
瘦削老者大喜,忙道:“多謝大人栽培。只是,安家那個老頭子如今業已來了貴陽,現如今就住在宣慰使府。他可別也有什麼圖謀,壞了大人的好事。”
這個人是楊應龍的一個屬下,楊應龍的屬下當中,有資格在楊應龍面前落坐說話的不足七人,這個瘦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