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刻千寒徹月笑得可是得意,在木風看來就更是刺眼。他一面想跟著,一面又不想向那個男人低頭。
“這……木風公子若是想同去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不知木風公子可會騰雲之術?”
“騰雲之術何其複雜,豈是一介凡人能學會的?”
這個人明顯就是在刁難他,說什麼騰雲之術,不過是想他知難而退。不過就算沒有騰雲之術,他也不可能放棄的。
“那便沒辦法了。”
“徹月公子何須故意刁難?”
“木風公子可是誤會了,在下並非刁難,只是我和傾兒要去的地方,非騰雲之術不可到達。”
“胡說,小言怎麼可能會那種東西。”
“我會。”
“小言,你可是在開玩笑嗎?”
那乃是神術,便只有神人才有可能會了。
“沒有。”
“……”
“咳咳,這個以後再說。我看小言身體還有些虛弱,不如就在飛廉山莊多留幾日,待痊癒了在從長計議也不遲。”
“如此自是最好,那就打擾白公子了。”
“哪裡哪裡……”
白俊彥現在只想快點兒把這幾個人送走,若是在這麼呆一段時間,他非瘋了不可。
傾顏倒是沒覺得有什麼習慣的,反正千寒徹月已經來了,其他的事她也就不必擔心了。大概是一直都是這樣的,她都覺得理所應當,以前是這樣,現在就更是如此。
而在別人看來,又不僅是如此而已。
特別是木風,聽到傾顏那麼說的時候,心都冷了一大半。可是他卻不能做什麼,也不能和傾顏說什麼。
若這個男人不是南宮燕兒的救命恩人,他一定毫不猶豫把人給扔出去,可是現在,卻又不能那麼做。所謂情敵竟然在一夕之間成了恩人,這大概是最無奈的事情了吧。
“我吃飽了。”
“傾兒我送你回去。”
看準木風快要開口說什麼,千寒徹月故意這麼對傾顏說。不知為何,他就是很確信傾顏絕對不會反駁。
大概是她太懶了的緣故吧。
“嗯。”
挑釁的看了木風一眼,千寒徹月很自然的拉過傾顏戶外懷裡,在她的白眼下離開了。因為遮住了,所以在外人看來傾顏一直都在和千寒徹月“深情對望”。
至少當時在場的人都是那麼想的……
傾顏是一直覺得千寒徹月對木風很奇怪,可是想一想,他又不可能是因為她的緣故才對別人冷眼相對。那種事,說穿了也就是吃醋,可千寒徹月會是做那種事的人?大概只是他看木風不順眼吧。
聽說當年那個清憐離開他,好像也是因為一個一身書卷氣的神。可憐的木風就這麼不明不白的被怨恨上了,看來她得找個機會和他好好解釋一下。
不過現在,千寒徹月在這兒的話,那就不必了。
誰知道他會不會因為舊事重提而惱羞成怒呢,到時候倒黴的還不是木風?
看著兩人“相擁”而去,木風臉色越發難看,一旁的白俊彥也好不到哪裡去。他可沒有傾顏那種本事,在這麼劍拔弩張的環境下,竟然還能心安理得的吃東西。
被那兩股強大的氣場包圍,他是恨不得多生出幾條腿來,好快些逃走呢。
“楓,你真的打算和他們一起去嗎?”
“嗯。”
“可是小言她……咳咳,我不說了你別瞪我啊。”
“那邊就拜託你了。”
“不是吧,這種事你竟然讓我去說?”
“嗯。”無視白俊彥那悲痛欲絕的表情,“順便送燕兒回去,轉告她父母,好生看著,別讓她在出來胡鬧了。”
“額,這樣不太好吧。燕兒怎麼說也是你的未婚妻。”
“指腹為婚這種事,何時經過我的同意?”
“……”
要是能經過他的同意,那還是指腹為婚?
“總之就這樣吧,至於婚約一事,待我回去之後自會向他們解釋。”
“楓,你不會真大打算那怎麼做吧。小言都已經表現的那麼清楚了,你這又是何苦呢?”
“就算不為小言,這婚約也是必須解除的。”
“難道你早就決定了?”
“是。小言只不過是讓我提早一些提出解除婚約罷了。俊彥你是知道的,我從來都把她當做妹妹,並沒有過那種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