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憶連忙拉住了三娘,雖然三娘有了精神劉憶很高興,但這裡乃是劉家禁地,別說三娘就是自己也不能進去的,遂連忙解釋道:“三娘,咱們去別處玩吧,此處是劉家禁地,是不許進去的。”
三娘雖然好奇,但是到底也不是不懂事的人,對著劉憶微微一笑,點了點頭道:“恩,那我們去別處玩吧。”
剛轉過身,就聽到有人說道:“呦,這不是咱們被退婚的大少爺嗎,竟然還有臉回到本家來,簡直是丟進了咱們劉家的臉。”
“快別說了,不知道人家可是宗家嫡子呢,咱們這些人可惹不起,要是回去和家主告狀咱們可都吃不了兜著走。”
“是啊,是啊,二師姐,咱們這些旁支怎麼能和人家比呢。”
“對對對,他好像解除婚約沒幾天,這就又和別人勾搭上了,果然是與咱們不同啊。”
“不知道是哪裡的野女人,想來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不會是那些家裡有幾兩銀子的暴發戶吧,哎呦那可要祝賀你了啊,大少爺。”
說完據是一陣哈哈大笑,見兩人終於走遠,其中一人小心的問道:“二小姐,咱們這麼做萬一被家主知道,該怎麼辦。”
只見那位二師姐不在乎的說道:“怕什麼,你們什麼時候見過那位大少爺告過狀”
眾人聞言都點了點頭,還真沒見過這回子事,一幫人都放了心,又想跟著回練武場去了。
三娘緊握著拳頭,要不是被劉憶死死的拉著的話早就修理那些人了。
劉憶將三娘拖離了練武場很遠的地方,才放開三孃的手,三娘忍不住惱怒的問道:“憶憶她們欺負你,怎麼不讓我教訓她們。說話啊。”
只見劉憶抬起的臉上滿是淚水,眼中的傷心欲絕,怎麼都掩不住,劉憶看著三娘哽咽的說道:“她們說的是事實,我又能怎麼辦呢。就算你今天教訓了她們,堵住了她們的嘴,但是事實就是事實,不會因為她們幾個不說就改變的了”
三娘心中一震隨之而來的是一陣心酸,緊緊的抱著憶憶一句話安慰的話都說不出口,從來不知道憶憶的心中竟然是這樣想的,都是事實無法反駁是啊,剛剛那句“不會是有幾兩銀子的暴發戶”不也同樣狠狠的紮在三孃的心上,可不是嗎,在世人眼中她宋三娘恐怕還不如那有幾兩銀子的暴發戶呢,不知為什麼此時三娘眼中突然浮現了劉母那句你若有了功名再來提親吧,三娘神情頓時一頓她彷彿明白了劉母這麼安排的用意了,只有這樣,憶憶受的非議會少一點,只有這樣憶憶才能理直氣壯的站在眾人面前,想到劉母的傷三娘心中一陣內疚,輕輕的在憶憶耳邊說道:“咱們去找母親吧。”
劉憶的眼淚一頓,臉上很是迷茫,他們說的和母親有什麼關係嗎,難道三娘是想去告狀,趕忙說道:“三娘,母親每天很忙了,不要拿我的事再去叨擾她了。”眼睛不自覺的往下瞟著就是不敢看三娘。
三娘好笑的說道:“說什麼,我找母親不是說你的事,哎呦,也不是,總之我剛剛覺得母親讓我考上科舉再來正式提親很有道理,所以我想去和母親道歉。”
劉憶拍了拍胸口,鬆了一口氣的說道:“原來是這樣啊,我還以為是……,好吧,那我們就去母親那裡吧。”此時劉憶的壞心情已經被三孃的跳躍式答案給成功轉移了。
問了家裡的下人終於得知劉母回自己房間去了,兩人忙趕到房間,進到屋內,見劉母安然無恙的坐在椅子上,三娘終於放了心,忙給劉母行了一禮,鄭重的說道:“母親的用意我知道了,母親放心,此次的科舉我必定榜上有名。”
看著三娘那胸有成竹的樣子,劉母就氣不打一處來,自己剛剛被打個半死,雖然三娘不是故意的,但就是這樣才讓人鬱悶啊,她怎麼也算個一流高手,結果呢人家無意識的發了一次攻擊,直接把你打成了重傷,劉母只覺得她練了這幾十年功夫都練得狗身上去了,雖然知道三孃的師父是修真者,自己不能比但這也太讓自己憋屈了吧。看見三娘自然也沒了好臉色。冷冷的哼了一聲也不理三娘,自己靜靜的坐著。
劉憶見母親又要給三娘難堪,忙上前喊道:“母親”
三娘忙拉住憶憶,示意憶憶先出去自己有話要和母親說,此時的劉憶又怎麼能放心呢,三娘費了好大的勁才將憶憶哄了出去,見屋子裡只有自己和劉母兩人了,三娘上前一拜道:“母親,三娘確實不是故意攻擊母親的,望母親見諒,而且感謝母親為憶憶的考量,是三娘見識不夠,不能理解母親的用心。”
老實說三娘這番話劉母並不覺的高興,你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