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下面的人,見他們只是低著頭,卻不敢開口的模樣,劉方氏心裡忍不住咯噔一聲,難道是出了什麼事嗎。身形不免有些晃盪,劉憶見狀忙扶住了自己的母父,忍不住開口問道:“母親和三娘到底怎麼了,不是說回來了嗎,為什麼不來,說話啊。”此時劉憶的心中也是惴惴不安,難道母親和三娘是出了什麼事嗎。
此時在房中伺候的幾個人心中都不免暗暗叫苦,他們只不過是負責飯廳這一方面的事罷了,主子的事他們怎麼敢胡說,更何況聽其他的人說家主這次可能去治瘟疫,那是好玩的,而且主夫現在懷著身孕,若是出了差錯他們的幾條賤命都不夠賠的。所以幾人哪敢答話,忙低著頭跪了下來,不停地說著“主夫饒命。主夫饒命。”只把劉方氏氣了個倒仰,誰要他們的命了她只是想要知道自己妻主怎麼了而已。
見這幾個人這個樣子。劉方氏就知道肯定出了大事要不然他們不會是這種情況,忙對劉憶說道:“小憶,走咱們看看去。”
劉憶此時也是心急如焚,哪有不答應的,忙點點頭,攙扶著劉方氏就往外走去,走了兩步,劉方氏突然回頭說道:“家主在哪裡。這你們總可以說了吧。”
只見一人抬起頭來,小心的答道:“家主和三娘小姐在自己房中。”劉方氏聞言冷哼一聲,將手搭在小憶胳膊上,兩人急匆匆的往外走去。
待進了劉母的房門,見這兩人活蹦亂跳的不像有什麼事的樣子,只是將房間弄的亂糟糟的,忍不住問道:“妻主,你們這是做什麼。”
劉母見是自己夫郎,忙放下手中的活計,將夫郎從兒子手裡接過來。親自扶著做到一邊,確定不會被碰到才開口說道:“你們怎麼過來了,我不是讓人和你們說不用膳了嗎。”怎麼自家夫郎卻親自過來了。
劉方氏沒好氣的看了自家妻主一眼。忍不住的說道:“你還敢說,你和三娘到底在忙些什麼,弄得那些人連和我說不敢,我哪能放的下心,當然要來看看。”
劉母的身形一滯,想到兩人準備做的事,再看看夫郎那微微凸起的腹部,呵呵傻笑兩聲,三娘要去治瘟疫這件事卻怎樣也說不出口了。別把自家夫郎給嚇著。肚子裡可是還有一個呢,只得閃避著自家夫郎的視線。
劉方氏見妻主這裡問不出什麼。忙看著三娘,見三娘竟然也低下了頭就知道這事不簡單。立馬怒喝道:“妻主,你還不說,若真是大事,你以為你瞞的住。”
見自家夫郎真的急了,劉母哪裡敢瞞忙開口說道:“小紫你別擔心啊,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汝城發生了瘟疫,今日我帶三娘見了王太傅,不知道怎麼的王太傅就將這件事交給了三娘了,還說若是不答應就讓三娘不能考科舉,不過要是治好了,可以讓三娘直接參加殿試,所以我現在在給三娘準備去汝城的東西呢。”王太傅對不起了,只能用你做擋箭牌了,要不然倒黴的就是我了。
誰知道,劉母剛說完,就見劉方氏驚怒的說了句“什麼”,就昏了過去。
劉母忙上前抱著,只嚇的六魂無主,三娘見了,忙跑了過來,搭上了劉方氏的手腕,發現只是急怒攻心一時緩不過氣來暈過去了,忙取出一粒培元丹給劉方氏餵了進去,又讓劉母將其放到床上,不過劉方氏還是沒有醒來,見劉母還是很擔心的樣子,三娘忍不住開口說道:“母親,母父沒什麼事,我已經給他服了培元丹,躺一下就好了,不過還是不要叫醒母父好了,讓他好好休息一下好了。”話未說完,三娘就見劉母狠狠的瞪著自己,弄得三娘一頭霧水,她又哪裡得罪劉母了。
劉母見自家夫郎沒事了,也微微鬆了口氣,不過還是忍不住瞪了三娘一眼,要不是因為你,自家夫郎怎麼會暈倒了,他肚子裡還有孩子呢。不過想到夫郎此時不能受刺激,只得拉著三娘走到了客廳裡,不過她們顯然忘了聽了這話的還有一個人,而此時那個人還沒回過神,他完全被這個訊息驚呆了,瘟疫那是什麼,那是隨時隨地會要人命的啊,他的三娘,他的三娘怎麼會去那種地方,不行,他一定得攔著,死都不能讓三娘去。
想到這裡劉憶方回過神來,見母親和三娘站在一起,也顧不得其他,直接撲到三娘懷中,痛苦的說道:“三娘,你不要去,不要去,我不要你去。”說著就放聲大哭了起來,劉憶所有的恐懼在這一刻完全爆發了,此時的他看起來那麼柔弱。
三娘見狀心疼的不得了,不過想到劉方氏剛剛才被嚇著,忙胡亂幾下將憶憶臉上的淚擦著,抱著劉憶輕聲的說道:“噓噓噓,憶憶快別哭了,母父剛剛被嚇著暈過去了,你這麼哭小心把他吵醒了。母父如今可是還懷著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