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深深的打了個冷顫。一個個都將頭低的死死的,就怕皇上這怒火燒到自己身上。而劉宏身為帝王又豈是那種控制不了自己情緒的人。當下就回到了自己的御案前,繼續批起奏章來。至於那半屋子的東西,劉宏也只是吩咐內侍收了起來,就沒再說什麼了。
屋子裡的人見狀,這才悄悄的鬆了口氣,暗自慶幸自己躲過了一劫。
好容易到了第二日,大娘並宋母和宋陳氏三人,一大早就到了縣衙前,其實原本宋母是想讓大娘一個人來的,後來想著這樣不妥,畢竟這事還是自己和三娘說比較方便一些,這才跟著來了,可誰知道宋陳氏見了竟然也要跟著,這才三人一起來了。
到了縣衙,三人道明瞭來意,守門的衙役聽說來人是找自家大人的,又見來人和自家大人很有幾分相似,就猜到了一些,不過還是確認般的問道:“不知幾位和我家大人是什麼關係,我見了大人也好回稟。”
宋母聞言,笑著道:“你見了三娘只說是她老子娘找她就是了。”
那門衛聞言,見自己果然猜對了,忙恭敬的請宋母等人稍等片刻,又交代旁邊的人好好招呼之後,就急匆匆進了縣衙。
不一會就見二長老急匆匆的走了過來,見果然是三孃的父母,忙上前道:“親家真是不好意思,實在不知道你今天要來,三娘因有應酬已經出去了,你們還是隨我先進去坐坐吧,這三娘估計也快回來了。”因二長老說起來也是劉憶的長輩所以這一聲親家還是叫得的。
宋母等人聞言,點了點頭笑道:“親家既然這麼說,那我們就先進去吧。”
二長老聞言,趕忙領著宋母一行三人來到了後院,待坐到了屋子裡,二長老才焦急的問道:“親家是不是家裡出了什麼事,要不然你們怎麼找急忙慌的跑來了。”
二長老這話剛一出口,就見劉憶也匆匆的跑了進來,對著宋母等人行禮之後,也是焦急的問道:“母親,母父,大姐,可是出了什麼事嗎。”
聽到這話,宋陳氏當下就不樂意了,怎麼難道你還沒進門,我就只能出了事才來找三娘嗎,宋陳氏當下就堵道:“怎麼我來找我的女兒,還非要有什麼事才行不成。”
宋母聞言,忙拉了拉宋陳氏的衣袖,尷尬說道:“小憶,乖孩子過來坐,家裡哪有那麼大的規矩,至於你母父的話,別放在心上,你母父他啊是有口無心,就是想三娘想的你別介意。”
劉憶聞言,忙擺擺手道:“母親說的什麼話,本就是我說錯話了,讓母父不高興了,哪裡是母父的錯。”當下劉憶對著宋陳氏一拜到底,真誠的說道:“母父,是我說錯話了,但是我並沒有其他的意思,只是怕家裡出了什麼事,這才著急了,請母父不要見怪。”
劉憶的這一番動作。且不說把宋陳氏弄了個傻眼,剛回過神來,就趕忙將面前的劉憶扶了起來。慌張的說道:“小憶,你這是做什麼。我不過是隨口說了一句,哪裡用的著這樣,以後可別這樣子了。”同時宋陳氏,隱隱也有些頭疼,這小憶的禮數也太好了,弄的倒像是自己小題大做一樣,不過宋陳氏心裡的那一絲絲不快,此時卻早已消失的乾乾淨淨。
宋母見兩人這麼快就和好沒事了。忙連到了三聲“好”字,才將劉憶勸坐了下來,開口將自己的來意說了出來,而劉憶一聽三孃的父母是來說這個的,當下就羞紅了臉,忙結結巴巴的說道:“既然……母親母父和大祖母有話要說,那我就先告退了。”說著就要躲出去。
但是宋陳氏哪裡願意就這麼放過自己的女婿,當下就將其按在了椅子上,還打趣的說道:“怎麼這會子倒害羞了,剛剛不知道是誰急急忙慌的問我們出了什麼事呢。這會子這事說出來了,小憶你怎麼要躲出去呢。”宋陳氏這話一出口,更是“火上澆油”。劉憶的臉簡直和煮熟了似得,可惜因為劉憶被宋陳氏緊緊的壓在座位上,也不敢掙扎,這幅想逃離又不敢動的神情,著實娛樂了在場的一眾人,就連二長老這個小憶的祖母也跟著一起笑了起來。弄的劉憶真是又羞又惱,當下嘟囔道:“你們都是壞人。”
正在這時就聽到門外傳來爽朗的笑聲,“憶憶,這是說誰都是壞人呢。”話音剛落。就見三娘走了進來,宋陳氏當下也顧不得自己還壓著小憶。忙將手收了回來,走到三娘身前。就將三娘抱在了懷中,仔細的摩挲了一遍,才開口抱怨道:“我是白生你了,到了這裡這麼些時日,也不過是當日回家看過我們老兩口一次,就再也沒回去過,真是個沒良心的。”
三娘聞言,趕忙喊冤道:“母父,你這話可是冤死我了,哪裡是我不願意回去,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