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白家千金的風姿了。”
“哥們說得跟見過白家那位小姐一樣。”
“見過,在我攤位買過東西的。”
人群外,青衣男子面目蒼白。
“將軍,還出城麼?”宋離開口道。
男子不做聲,一鞭抽在馬身,向城外奔出。
唐青坐在床沿擺弄著鳳冠,上邊鑲了不少的珠寶,沉甸甸的其實不適合人戴。
原本以為要參加封妃儀式,沒想到只是一道聖旨一頂鳳冠和一堆賞賜就讓她成了華音宮的麗妃娘娘,倒是很爽快。按巫馬軒的說法,當三個月的妃子要什麼大陣仗。
“小姐,皇上這樣對你,你怎麼還這副樂呵呵的樣。”拾久抱怨了起來。
見拾久嘟著嘴站在門口望著院子,唐青隨手抓了一把珠寶走到她身邊。
“拿著。”
“小姐……”拾久慌忙把手縮到背後。
“你拿著,以後用這些嫁個疼你的好夫君,多置些田地。”
“小姐……”
“別跟我說你要在我身邊待一輩子啊,你老了幹活會不利索的,我還會嫌棄呢。”唐青扯過拾久的手把東西塞進她手裡。
“你看其實我這樣不錯,有銀子還有大房子,要那些累人的儀式做什麼,形式主義不能有,何況你主子我身子骨不大好,經不起他們折騰。”
“身子骨不好還在門口吹風?”
唐青被嚇了一跳,拾久手裡的珠寶也掉了一地。這麼明晃晃的黃袍男子出現在身邊兩人居然都不知道。
拾久慌忙去撿東西,抱在懷裡野兔子般躥得沒了影子。
進了屋,巫馬軒把門合上。唐青自己踱到桌子邊收拾零零落落的首飾。
“把衣服脫了。”巫馬軒到對門的椅子前坐下,雙手抱在胸前。
“脫?”唐青手裡的東西又全部散開到桌上,纖纖玉指指著自己的鼻樑。
“要我幫你麼?”巫馬軒翹起了二郎腿,右手在桌上敲了起來。
“不,不是說沒有洞房花燭的麼……”唐青的手都開始發抖,怎麼回事,這男人騙婚?
巫馬軒眉毛一挑,原本還算正常的表情瞬間多了絲玩味。
唐青打了個哆嗦,我我你你支吾了半天,狠狠咬了咬舌頭。
“你要怎樣,君無戲言,大丈夫一言既出千金難買,駟馬難回。”
這是什麼成語,唐青給了自己腦袋一掌,聽見巫馬軒鼻子裡的出氣聲。
又被取笑了。
“你別懊惱,我這是為你好。我沒給你隆重的儀式,總是虧欠你,今夜我們一起睡了,皇后也不敢再來找你麻煩。”
唐青斜眼打量著他,明明是個穿著華麗的貴族男子,明明是掌管天下的王者,這話怎麼說得如此痞氣十足。
哦,她被睡了還要感恩戴德,感謝睡她的人為她著想,為她分憂?
“現在我已經是你妃子了,你有保護我的義務,我何須怕皇后娘娘。”唐青想自己好歹是現代網路鍛煉出來的鐵嘴。
“那也請麗妃先履行妃子的義務。”
又繞了回去。唐青嚥了口唾沫。
“皇上喝茶,哈,喝茶。”唐青給巫馬軒倒了一杯清茶。
茶是用從白府帶來的蜜丹蘭泡的,原來早想拿去給巫馬軒喝,但在看了白水的那些字條後便也沒了心情。但今天怎麼說也是自己的大喜日子,雖然這婚姻有點水,卻好歹是黃花大閨女第一次為人妻,唐青便拿出來泡了茶,自己還沒來得及喝一口。
當巫馬軒說犯通敵叛國罪的是白水而非唐青時,唐青感到了透心涼。
白水若是真背上這樣的罪責,還把罪認得如此義無反顧,估計就是在幫人頂包。幫誰?唐青用頭髮絲想了想,女子是願為悅己者死的動物,白水的悅己者便是巫馬軒了。對這樣的深情都能一語帶過,做了撫發之風,流指之沙的人,該是多麼的冷情。
但是那也是第一次聽人清楚得說,她不是白水。白水不是唐青。
巫馬軒接過茶盞抿了口。
“不好喝,以後還是用碧螺春。”
唐青撇了撇嘴。
“皇帝陛下,這是蜜丹蘭,年產不多,皇宮裡都沒有這稀罕東西。我拿來孝敬您老人家,您好歹開個金口讚美一個,否則人家作為稀有珍品也會很委屈的。”
“蜜丹蘭?”
“是啊,蜜丹蘭,我都沒不見過這茶葉。”
巫馬軒把茶壺拿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