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清楚。
待她詳細說完,靜玄峰難以置信的上下打量她,此刻似乎已麻木到忘了生氣,他苦笑一聲平靜道,“身居正二品的鎮南王妃,居然拉攏府中奴才賭錢?真有你的小瞎子,更荒謬的是,瞎子還贏了”
賈笑笑沾沾自喜的點點頭,興致勃勃道,“嗯嗯!要說起打麻將這事,我可是……”
“我誇你呢?”
“……”賈笑笑一耷拉腦袋,皇宮內其實不禁止打麻將耍牌九之類的娛樂活動,但得按地位高低坐一桌,她哪記得那麼多規矩啊,話說宮中的規矩……這幅身體送出的記憶似乎越來越模糊,必須經人提醒才能想起七七八八。
靜玄峰知曉她不計後果貿然前來全是為自己,見她平安無恙也算禍中大幸,但她就是學不會體諒別人的心情,所謂心之大起大落,感動之餘是後怕。
靜玄峰沉了沉氣,一低頭髮現她還抱著自己小腿不放手,拉起她的手腕向門外走去,“早知你這般不讓本王省心,當初真不該帶你來邊疆”
“你後悔了?”
“後悔,應該讓你留在宮中等我”
“可你虐待我一路啊,這會兒才說後悔有意思麼?”
靜玄峰駐足一定,抬起頭望向天際,嘴角一揚繼續前行,“也對,否則少了很多樂趣”
“……”沒人性!
“你知道東沁國西殿是什麼地嗎?”賈笑笑八卦的老毛病又犯了,神秘兮兮的踮起腳,“這是養小白臉的地方……”
“不足為奇,東沁國為女權國”
“我就是在想啊,一個女人跟那麼多男人睡覺,貌似還是女人吃虧” 賈笑笑眼珠一轉又覺得不吃虧,女人光明正大對男人挑肥揀瘦,口味多、花樣全!
靜玄峰似笑非笑的挑起眉,“嘖嘖,看你那貪婪表情好似還挺羨慕的”
賈笑笑嘿嘿一笑,“話說,毒沁心就沒對你起色心?還是色上冉禪讓了?”
一道理所當然的聲音從他們身後揚長而出——
“咳咳!當然是被本王迷人的外表所傾倒嘍……”
靜玄峰駐足回眸,雖有衣衫遮擋,但還是能看到他脖頸上深淺不一的皮鞭抽痕,欲開口詢問時,冉禪讓給了他一記稍安勿躁的眼神。
賈笑笑咧嘴一笑跑上前,“我還以為你臨陣脫逃了呢,搞定沒?”
“唉……這世間有本王辦不到的事嗎?”
賈笑笑確定自己聽到一個冷笑話,搓搓發冷的雙臂向後退兩步,“幾日不見,你這自戀功力見長啊——”
“多謝鎮南王妃這般贊本王” 冉禪讓說笑幾句發現靜玄峰已神色不悅,乾咳一聲刻板道,“見鎮南王妃平安抵達東沁國,本王替鎮南王深感欣慰”
“……”小樣吧,瞧這裝腔作勢的勁頭,肯定是抱得美人歸樂不思蜀了。
靜玄峰將賈笑笑拉到身旁,話說他最受不了小瞎子這點,跟誰都自來熟,怎就不顧及男女間的芥蒂?
他一挑眉,“無大礙吧?”
“捱了幾鞭子而已,女人嘛,總是愛撒撒嬌耍耍小脾氣” 冉禪讓邊說邊伸手示意,“鎮南王,借一步說話”
靜玄峰應了聲,走出幾步叮囑賈笑笑,“在這等我莫亂跑”
賈笑笑如乖寶寶般點點頭,但心中邪惡的小窗戶閃閃發光,哇!……皮鞭、滴蠟!□?!
她想入非非的自娛自樂,忽然瞬間石化、風中凌亂……啊啊啊!冉禪讓那變態不會把□的招數教給“單純”的靜玄峰吧?!話說那禽獸還挺愛嘗試新鮮玩意的,蒼天!
待冉禪讓與靜玄峰密談結束,靜玄峰心事重重的緩慢挪步……冉禪讓與毒沁心喜結連理可謂好事一樁,而且毒沁心也答應替自己解除“金翅九九歸”之毒,那他自然不必大動干戈舉兵開戰,但這解毒方法聽起來有些神乎其神……再說冉禪讓,若他真心喜歡毒沁心能接受這解毒方法嗎?雖只是解毒,但不免心存質疑。
冉禪讓從他眼中已看出猶豫,“鎮南王在想何事?”
靜玄峰直言不諱道,“你當真要娶毒沁心?”
“君無戲言” 冉禪讓明白他在擔心什麼,不由輕鬆一笑,“我起初聽到這方法也有些遲疑,但鎮南王的性命同樣重要,更何況,只是單純的‘坦誠相見’”
靜玄峰若有所思的應了聲,隨之中肯道,“謝了”
冉禪讓朝他眨下眼,“不必道謝,自當鎮南王欠我一個人情,記得還喲”
靜玄峰會意不語,他知曉冉禪讓先發制人用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