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更不知自己救的人是九五之尊,心裡還存在著拿皇上當實驗品的念頭肆意用針,最終誤打誤撞使得皇上大病痊癒,這是“賈小小”不為人知的另一個“草菅人命”的小秘密,皇上更不可能知道自己當時處於命懸一線間。
“呃……”靜玄峰整個人已浸泡在汗水中,因造成暫時的經脈紊亂,他渾渾噩噩地感到腦中麻木,眼前事物已模糊不清,慘白的嘴唇疼得微微顫抖,他側頭看向不苟言笑的小瞎子,她雖表情如此認真,可穿得卻不是一般的少……“你是殺人還是救人……”
“快好了,乖,再忍忍……”賈笑笑像哄小孩似的順順他髮鬢,“大男人要學會忍耐,怕打針就是男子漢大豆腐”
“站著說話不腰疼,你來試試百來根針扎肉裡的滋味” 靜玄峰有氣無力艱難開口,賈笑笑一想也對,一般去醫院看病時,大夫下手都特狠,還特不耐煩的碎碎念:不疼,撅屁股,趴好!話說沒扎自己身上是不疼。
賈笑笑忽然覺得自己昇華了,作為一名非常有愛心的大夫,她要考慮到患者不安的心理,“嗨,要我親親你麼?”
靜玄峰疼痛之餘不由失聲一笑,“免了,我可不想充血而亡”
賈笑笑不明所以的挑起眉,“我在給你放血,何來充血?”
“……”靜玄峰嘴角一抽,又不是黃花大閨女了,還問這種幼稚的話。
賈笑笑聽不見他的回應,窮追猛打非問,當靜玄峰告訴哪充血後,賈笑笑故作震撼的雙手環胸,“嘖嘖,你都被紮成刺蝟了還惦記耍流氓的事啊……”
“你那兩大團肉在我臉前晃來晃去的,怪我啊” 靜玄峰理直氣壯一哼,“你日後禁止替外人針灸,動不動就脫衣裳成何體統!”
“哎呀、哎呀?你心生邪念還怪別人穿得少啦?”賈笑笑鄙視的癟了癟嘴,“再說哪有大團肉?我都沒找到呢……”
靜玄峰雖然疼還是忍不住大笑,“你有一點表現的特好,敢於面對自己”
“你別貧了行不行?我在算針數!”
“被貧蛋說貧,情何以堪”
“再說話用針線把你嘴縫上——”賈笑笑忘了手中還拿著針,氣得下意識向靜玄峰眉心一戳,不偏不倚正扎穴位上,只聽靜玄峰大叫一聲,頓時兩眼一黑暈了過去。
“……”賈笑笑知道這一針沒生命危險,隨之故作鎮定的吞吞口水,自我安慰道,“阿彌陀佛,終於還蒼生一片清淨嘍……”
——賈笑笑趁著靜玄峰昏死這段時間,有條不紊的將最後幾根針紮好,然後取出一根空心針插入他手腕上的血脈,大概就是靜脈的位置……只聽血液“嘀嘀嗒嗒”的落入地上的銅盆中,漆黑如墨色……
賈笑笑坐下身,如釋重負的拭去汗珠,雖然她看不到血的顏色,但這方法肯定是沒錯了,如果按“賈小小”解毒方式來看,只要黑血盛滿小半盆就算大功告成,之後再認真調養身體便可。她在漫長的等待中回憶那段曾經空白的種種事件……雖她是皇上的救命恩人,但皇上為何不去治病卻一人走進樹林便不得而知了,總之,教“賈小小”的針灸術師父忽然不明去向,她唯有一人在森林小木屋中守候,在採藥時無意中救了皇上,而且她透過輕微的聲響就可以辨別障礙物準確位置……賈笑笑貪得無厭的抬起頭瞎琢磨:既然針灸術都直接給了她,為什麼不讓她同時擁有“聽聲辨位”的本領呢?
不過,她偶爾也會因為情緒激動或危機時,鬼使神差的發揮一、二次,或許是自己領悟能力差吧,她這樣分析。
與此同時,毒沁心與冉禪讓二人勾肩搭背的在門縫外偷窺,鬼鬼祟祟的舉動真令人想象不出為兩國國王所為。
毒沁心專注的看了許久,驚奇的發現鎮南王妃針灸位與天命蜂解毒位基本不謀而合……“金翅九九歸”乃是皇室獨一無二的毒藥,而且諸多解毒位為人體死穴,在毒沁心的記憶中,除了她毒氏世代敢用外,確實未聽說孰人鋌而走險用此療法解毒,再說鎮南王妃,年紀尚輕且是位盲者,怎會如此出神入化的用針呢?莫非是得某位世外高人指點?
當毒沁心百思不得其解時,一隻罪惡的“魔掌”,悄聲無息的貼在毒沁心胸上,毒沁心下意識的輕叫一聲,頓時回眸給了冉禪讓胸口一拳,“我在想事,莫動手動腳的”
冉禪讓不疼不癢的抿唇偷笑,順勢碰了她唇瓣一下,“你不讓我看屋內,我只能調戲你”
“鎮南王妃未穿衣裙,豈能亂看” 毒沁心羞澀的垂下眸,雖冉禪讓總是一副油腔滑調的架勢,但幾日相處淺見,他只是習慣了耍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