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為何總不讓人省心,而在紫滇城“豐功偉績”更是令人乍舌,雖處理結果算不錯,但只是毫無章法可言的僥倖、僥倖!
賈笑笑耷拉一雙死魚眼,緩慢的轉向靜玄峰,忽然搓搓下巴抬起眼皮,“你不覺得……皇上跟毒沁心之間有問題麼?”
靜玄峰一怔,若有所思的應了聲,“本王也認為此事有蹊蹺,不過……”他剛要繼續說,忽然發現自己讓賈笑笑帶溝裡去了,頓時拍案而起,“還學會插科打諢了?!”
賈笑笑眼皮又一抬,將打岔無極限貫徹到底,“唉?王爺真厲害喲,還會說苗族的‘插科打諢’……知道什麼意思麼?”
靜玄峰心中不免有些好奇,“我警告你小瞎子,今日莫想魚目混珠,趕緊說何解,之後繼續上一件事!”
賈笑笑兩眼一眯,“我愛你” 靜玄峰一愣,嘴角剛稍微一揚時,賈笑笑又及時潑下一盆冷水,“……的意思”
靜玄峰雙手環胸嘴角一抽,“跟誰學的這不三不四的苗語?”
“……”賈笑笑倒抽一口涼氣,一不小心給自己推溝裡去了,舉手報告,“冉禪讓!”
“本王自會找冉禪讓考證,倘若有不實,有你好受的……”
賈笑笑耳邊傳來靜玄峰攥骨節的“咯吱”聲,下意識的吞吞口水,一根筋、死心眼兒!做人何必這麼較真呢?
靜玄峰無奈的嘆口氣,經他長久以來的實踐而得,小瞎子絕無一般大家閨秀該有的謙卑溫柔,說白了,整個一傻大膽的瘋丫頭,你說東她說西,把人弄煩了算。
“你過來”
賈笑笑膽戰心驚託著小板凳向後蹭了蹭,“還是保持一定距離吧,距離產生美……”
靜玄峰疲憊地站起身,步步靠近二皮臉賈笑笑,賈笑笑聽到腳步聲,一手捂臉一手護屁股,做好萬全挨抽準備,“不帶、不帶動粗的……”話音剛落,靜玄峰已將她拉站起身,捏著她前後左右轉了幾圈,“日後莫再自作主張、捨身涉險,會令本王感到受辱”
賈笑笑見某男不打算暴力制裁,羞答答的腳底畫圈,“你是不是想說……不安?嘿嘿”
靜玄峰可無心說笑,他鄭重其事道,“大男人頂天立地,豈有讓女子衝鋒陷陣的道理?何況你還是個瞎子”
賈笑笑一聽這話不樂意了,她一扭頭沒底氣的反抗,“瞎子怎麼了?我能照顧好自己……”
“哦?你給本王走個直線看看”
賈笑笑氣鼓鼓地一哼,一轉身直徑向前方大踏步走去,還未走出三步,靜玄峰急忙跨一步拉住她手腕,“逞能,險些撞櫃門上”
賈笑笑伸手摸了摸身前的木板,狠狠一腳踩下,不偏不倚踩在靜玄峰腳面上,只聽靜玄峰悶哼一聲,賈笑笑預感大事不妙,頓時雙拳揉眼睛做出大哭狀逃避責任,“你就知道欺負瞎子……嗚嗚……”活該!叫你穿拖鞋,踩扁希特勒的大腳丫!嘿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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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聽來的小道訊息
賈笑笑雖眼神不好使,但八卦的心是明亮的,她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忽然臥起身戳了戳靜玄峰肩膀,“你說皇上為什麼會中毒,他老人傢什麼時候來過東沁國,你去探探皇上的口風,怎麼樣?”
“你是瘋了還是傻了?父皇的私事你也敢打聽?”靜玄峰口是心非一怒,其實他也沒睡著,原本還想讓小瞎子去打探一下,怎就好端端推他頭上了?……他見賈笑笑一副賊心不死的表情,撞了撞她手腕輕聲道,“說來,你與父皇的關係,走得可比我近”
賈笑笑自從瞭解到“賈小小”對皇上的暗戀情節後,對此類話題極為敏感,她頭搖得像撥浪鼓,“別胡說啊,據我猜想,八成毒沁心的娘,是皇上的異國情人,微服私訪不整出點戀情還叫微服麼?而毒沁心就是……唔……”靜玄峰眸中一驚,一把捂住賈笑笑的嘴,“你居然與皇上的親兒子討論這話題?你視皇上威嚴於何處、視皇室血統於何地?”
賈笑笑翻了個死魚眼,電視裡不都這樣演得麼,皇上游山玩水外帶玩女人,把人家黃花大閨女整成大肚婆就不管了,等過個十年八載孩子長大,老孃兩腿一蹬時說出實情,孩子知道自己是皇室血統了,而且忽然就有了屬於皇上獨一無二的信物在手,然後經過百曲千回終於飛上枝頭變鳳凰,要不哪來那麼多流落民間的公主、皇子啊?說白了,還是皇上愛沾花惹草。
賈笑笑掙扎兩下無效,從懷裡掏出小手絹舉白旗投降,靜玄峰鬆手前再次叮囑道,“莫再妄加揣測,若傳到父皇耳中惹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