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懂得這西域扣鎖的,除了自己就只有爹爹了。此時自己被赫連清逸輕易的打敗,而手心中的銀針還插在那裡,這教他怎麼能不懷疑自己的父親。
銀針上,沾有劇毒?
看著倒在地上的馮池,赫連清逸臉上扯過一抹譏諷和得意的笑。輕踱到馮池跟前,赫連清逸微微的彎下身子,悲憐的看著地上的馮池,“難道這個武功的死血就是你的手心?”
“孩子,爹爹真的沒有,真的沒有啊。”馮閆老淚縱橫,渾濁的眼裡瑩瑩閃著淚光,看著兒子那失望的表情,馮閆痛心疾首,卻不知道該如何讓兒子相信自己的話。
馮池的眼睛緩緩睜開,側過臉時正好看到馮閆那張慘白的臉一點點的變成了紫色。
說著,赫連清逸伸手提起了馮閆右手的衣袖,馮閆的手臂也被拉了起來。隔著衣布,赫連清逸將馮閆的手心對準了馮池。
赫連清逸臉上揚起得逞的笑意,在昨日破了馮閆的那一招詭異的招式後,他回寢宮後便一直思索著該怎麼破解馮池的那一身武功。所幸他讓花海替他準備了這三根銀針以做防備,沒想到今天馮池與他交手的第一招,竟然也是那個詭異的西域扣鎖。
要說赫連清逸早就懂得這個招式,那他那天要竹屋時擄走羽含煙,赫連清逸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呢?很顯然,那時他根本就沒料到自己會這一身詭異的武功的。而且赫連清逸也猜不到自己今天會出什麼招式,也只有自己最親近的人,知道自己武功路數的人才會知道他的一招一式。
可只要被扣住了掌心,那便是必死無疑了。
赫連清逸抿了抿嘴,蹲下身子看著馮池,“不如這樣,既然你這麼恨他們倆個,那朕做個好人,幫你了結了他們,你看如何?”
喘了口氣,馮池接著道,“你知不知道,十五萬大軍就在這法場外面,將整個皇城都包圍了。我原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