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看向那宮女,“你確定你所說的句句屬實?如果敢有一句假話,那便是死罪了。”
墨夜抿緊雙唇,不知該如何解釋,雖然他和皇后因為那件事兩人間的感情不再像以往那樣深刻,可他是最瞭解皇后的人,她雖然總是寒著一張臉,可她的心地卻不壞的。
“說;。”墨夜冷冷的看著那名宮女,第一次見到墨夜,那名宮女顯得緊張又害怕,吱吱唔唔半天也沒有說出半個字來。
墨夜不語,只是淺淺一笑,太后臉上蕩起一股慈祥的笑意,“此事關乎兩條人命,饒是哀家想要包庇,也是天理不容的。”
出了慈寧宮,墨夜獨自一人走著,他將子未留在了乾清宮,不想有人打擾到他。回想著剛剛太后所說的一切,墨夜突然意識到太后話語裡的一絲漏洞。
“半個月前,奴婢一個在這邊選菜,便看到花姑姑從太醫院那邊過來。之後花姑姑便說要親自熬藥,說是太后身子骨不好,奴婢也沒再說什麼,可花姑姑卻讓奴婢不要多話。”
那名宮女收了話尾,季樓也不想再多說什麼,“你跟我來。”
一個和自己慪氣說的都是氣話,不可信;一個是想有所隱瞞說的話半真半假,更不可信。
“嗯。”墨夜哼了聲,季樓走出了御膳房。
那名宮女跟在季樓的身後,到了墨夜身前,季樓對著墨夜行了一禮,“君上,這丫頭說是見過花姑姑來過,詳細的君上你來問她;。”
而太后如果也去了西宮冷苑的話,她就必定能見到羽含煙的。
得到后里。這麼說,太后是早就知道羽含煙在後宮的。而且剛剛太后也說過,是叫花姑去給羽含煙送吃的。整個後宮的侍衛都不知道羽含煙去了哪裡,母后是怎麼知道的?
“嗯,這裡沒你事了,你先退下罷。”墨夜朝著季樓搖了搖手,季樓實趣離開。“君上有事吩咐就是。”
“母后想說淑妃還有她姐姐惠妃,以及皇后?”墨夜問。太后點了點頭,“淑妃姓子溫和,武功不濟,除了一些防身的招術根本就不能稱得上是懂武功的。君上也知道,花姑的武藝造詣是很高的,一般的尋常人是無法近她身的,可她卻被一招致命。”
“這迷香裡參雜了一種咱們天罱沒有的特殊物種。”太后細細道來。
“最後就是皇后了。她曾和君上一起去過昭夏,在那邊生活了幾年,知道落月花不足為奇。而且最大的嫌疑就是,皇后忌諱君上對那丫頭的寵愛,並且她們長得一模一樣,皇后有作案動機。”
墨夜雙眸裡透出一股銳利的光,半眯著眼,“是落月花?”
“你說花姑姑是從太醫院那邊過來的?“墨夜不解,現在看來這一切亂得如亂麻一樣,扯都扯不清。母后不是說花姑姑送飯給那丫頭吃麼?怎麼現在這宮女又說花姑姑是從太醫院過來的呢?
這麼想,時間和地點以及人物都是吻合的。羽含煙沒有去冷宮而是去了西宮冷苑,所以冷宮的侍衛並沒有見過羽含煙,反倒是西宮冷苑那邊的侍衛見她進去過卻沒有出來。
墨夜同意的點了點頭,可他卻不明白,“只是因為皇后和她長得一模一樣,所以母后就認定是皇后讓那丫頭失蹤的麼?”
墨夜眉頭緊擰,探究的看著太后,太后見墨夜似乎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話,忙解釋道,“君上離宮後,沈大人便協同哀家理政,花姑的死讓哀家甚是心痛,便特意去查。”
想起過往的種種,墨夜潛意識的又有些偏袒向寒汐雲那邊。
那名宮女臉色煞白,將頭壓得更低了。季樓臉色一厲,“抬起頭來說話。”
季樓點了點頭,大聲問道,“半個月前,可有人見過慈寧宮的花姑姑來過?”
季樓看到,眉頭一擰秀眉微皺,徑直走到了那名宮女面前。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難道如皇后所說的,母后真的去了西宮冷苑?
那晚皇后讓羽含煙卻冷宮時,太后是不知道的,第二日自己離宮,那時太后也是不知道的。可據昨日梵音所說,花姑是在上午被刺殺的。
“這又能說明什麼呢?”墨夜不解。
那名宮女惶恐的看著墨夜直直搖頭,“奴婢不敢有任何的隱瞞,奴婢所說句句屬實,若欺瞞君上,奴婢以死謝罪。”
墨夜點了點下巴,示意那名宮女起來。
“好,沒事了。今日孤找你一事不可和任何人提起,包括太后問起,你也不得漏一名風,可懂?”
122。再次心痛
墨夜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