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君上。”士兵領命,將馮央推到了赫連清逸的面前。馮央倒下身時看到赫連錦瑞皮開肉綻的恐怖樣子,嚇得尖叫連連。
185。連累你了
馮央朝著赫連清逸看了看,眸中一片清澈明亮,墨夜看在眼裡,突然出聲道,“將她和他關進囚車,押回天罱。”
“是,君上。”士兵領命,將馮央推到了赫連清逸的面前。馮央倒下身時看到赫連錦瑞皮開肉綻的恐怖樣子,嚇得尖叫連連。
赫連清逸臉上蕩起一層愧色,對著馮央悽苦的笑了笑。馮央不語,卻只是僵著臉看著墨夜。
墨夜冷眼看著已經嚥氣的樓蘭,不再讓昂念去搶救樓蘭的生命。
只是,這昭夏的皇太后和先皇已經死了,屍體這麼躺在這裡總歸是不好的。有士兵大膽上前,徵求墨夜的意見,“君上,不知這二人該如何處理?”
墨夜挑了挑眉,冷眼看了那士兵一眼,那士兵縮了縮頸脖,不敢言語,正準備退下時,墨夜卻出聲了,“既然這皇宮是他們的家,那就讓他們永遠住在這裡罷。晚上焚燒皇宮時,將他們二人的屍體丟進火堆裡,和這昭夏皇宮一起灰飛煙滅罷。”
“是,君上。”那名士兵抱拳領命,已經有其他計程車兵前去準備焚燒的材料。
這場持續了一天的大戰,也接近了尾聲。
大軍押著俘虜朝著皇宮外走去,墨夜下令焚燒整個昭夏皇宮,半喝令讓龍烈天在此駐守,監督焚城一事。
夜已漸深,大軍在皇宮外紮營,並將整個皇宮包括京城的所有居民住宅搜刮了一空。所有值錢的東西全都用箱子裝起來,待得統計時,整個昭夏皇宮以及京城裡的住宅民居民脂民膏竟多達六百多箱。光是昭夏皇宮裡搜刮出來的黃金就有二百多箱,加上其他的金銀珠寶共有四百多箱,剩餘的二百多箱是從京城裡搜刮出來的。
看著堆積如山的寶物和錢財,將士們更是在大營裡舉杯歡歌豪飲,慶祝此次的大勝。
墨夜放出豪言,這搜刮來的六百多箱金銀財寶,全數賞賜給此次打了勝仗的眾軍士。而昭夏城的十幾座城池,有一半賞賜給了龍烈天。usbp。
安撫好了眾將士的情緒,墨夜則獨自一人去了馮府。
羽含煙被墨夜安排在馮府裡養傷,雖然只是停留一日,第二天墨夜便會帶著羽含煙迴天罱,可這裡曾有他們之間的回憶,所以墨夜毫不猶豫的選擇在馮府留宿。
異日。
墨夜帶領著自己的軍隊準備凱旋迴天罱,而龍烈天帶領的軍隊則負責善後。
赫連清逸和馮央被押進了簡陋的馬車裡,算是他們二人的囚車。其他的昭夏大臣或是宮女太監則如墨夜所說,分別被髮配到邊疆和送往前線的軍隊供將士們享用。
經過一夜的恢復,羽含煙在清晨便醒了過來。顛簸的馬車讓她格外的難受,馬車每顛簸一下,她的身子就被扯痛一下。
墨夜和羽含煙還有昂念坐在一個馬車裡,為了方便給羽含煙看病,墨夜乾脆忍著想掐死昂唸的衝動讓昂念坐進了自己的馬車裡。
見著羽含煙清醒過來,墨夜親自給羽含煙餵食早膳。一旁的昂念便成了墨夜嘴裡跑腿兒的了,一整個早上昂念被墨夜使喚了無數次。
要不是見著一切都是為了羽含煙,昂念早就和墨夜翻臉了。
大軍已經起程了,羽含煙擔心赫連清逸和樓蘭,不知道墨夜是怎麼處置他們的。
“那個,樓皇妃在哪裡?”羽含煙問得有些底氣不足,滿臉忐忑不安。羽含煙剛問完,車廂內立馬一陣死一般的沉寂,墨夜的臉色變了幾變,如一塊冷鐵一般。
羽含煙查覺到氣氛的怪異,看了看墨夜,又看了看昂念。
昂念將視線撤回,與羽含煙的眼神交匯,搖了搖頭,“她死了。”
“啊……”羽含煙震驚的瞪大眸子,不可置信的看著昂念,神情有些激動,想要起身時卻扯動了身子,疼得她頭上一陣冷汗直冒。
“你說什麼?她,她死了?”羽含煙不確定的問。
昂念看了看墨夜,墨夜正一臉陰沉的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看了看墨夜,昂念如實相告,“被他逼死的。”
說完,昂念鄙視的看著墨夜,“沒見過這麼狠心的人,連自己的母親都可以殺死。”昂念不久前才知道樓蘭除了是赫連清逸的生母外,而且還是墨夜的生母。更讓昂念震驚的是,昭夏先皇赫連錦瑞竟然是墨夜的親生父親。
想想昨夜看到赫連錦瑞一身皮開肉綻的樣子,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