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君上怎能反悔?”羽含煙將臉貼在墨夜的胸前,感受著墨夜強而有力的心跳。
墨夜扳開羽含煙的身子,定定的望進了羽含煙的眼中。“這麼晚了,怎麼還在外面?晚上天氣冷,若是染了風寒可如何是好?”
羽含煙不自然的低下了頭,空氣中已然是聞不到那股淡淡的藥香了,羽含煙放寬了心,半晌才抬起頭來。
“剛剛未公公到訪,不久前才離去,原本是想要歇息的,可如今卻是睡不著了,就出來走走,散散心。”
“是嗎?可孤剛可是有聽到你說難道是他?莫不是這院子裡還有其他的人,而且還是你認識熟識的人?”
羽含煙神色一凜,忙搖了搖頭,“沒有,君上這是在懷疑臣妾麼?只是剛剛回到寢宮坐在梳妝檯前,看到窗外有人影閃過,便出來瞧瞧了,臣妾並不知道在窗外跑過去的人是誰,只是猜想而以。”
“那你猜想的那個人是誰呢?以皇后你的聰明才智,既然能如此篤定的說出那句話,必是知道剛剛躲在院子裡的人是誰了。”
羽含煙半瞌著眸子,不解的看著墨夜。“君上,你今天這是怎麼了,如此的咄咄逼人。臣妾只是說有人從窗前晃過,並沒有看清楚來人長什麼樣子,你教臣妾如何說出是何人呢?”
墨夜的眸色深了深,眼中微微透出了不悅的神情。
“皇后,難道你近日沒有聽到宮中的傳聞麼?”
羽含煙一愣,不解的看向墨夜。“傳聞?看君上一臉肅穆的樣子,莫不是這傳聞還和臣妾有關?”
墨夜挑了挑眉,不作答,算是預設了羽含煙的說法。
羽含煙心中一滯,愈發的不解了。
“現在,皇后能說出你看到的人影是誰了吧?”墨夜突然出聲,仍是揪著適才的話題不放。羽含煙無奈的垂下雙手,掙扎著身子從墨夜的手中掙脫出來,往後退了兩步。
失望的看著墨夜,羽含煙心中已是隱隱的知道,墨夜口中所說的傳聞定是和穢亂後宮有關了,看墨夜一幅審問的架勢,一定是懷疑自己和剛剛從庭院裡離開的那個人有關了。
說得難聽點,就是她羽含煙紅杏出牆,給他這個君王戴了綠帽子了。
必是如此,墨夜才會如此的氣極,周身都透著一股子逼人的氣勢。
“夜,你可不可以不要這樣?你的疑心可不可以不要這麼重?你想過我的感受麼,宮裡任何人都可以懷疑我,我都不在乎。可連你也懷疑我,你要我怎麼想?連自己的夫君都不相信自己,還有什麼好說的。”
羽含煙氣咻咻的轉過身,往西暖閣走去。墨夜緊跟其後,大跨步跟上了羽含煙,伸手將羽含煙的手腕捉住,用力一扯,羽含煙跌進了墨夜的懷中。
“怎麼了?生氣了?”墨夜淺笑著問,像是變了個人似的,整個個看上去格外的溫和。
羽含煙懊惱的將頭扭向了一側,墨夜抬手,捧起羽含煙的臉頰,讓她正視著自己。
“放開我。”羽含煙伸手去扯墨夜的手,墨夜不依,緊緊的捧著羽含煙的臉,將自己的薄唇湊近,重重的覆蓋在了羽含煙的櫻唇上。
羽含煙瞪大了眸子,看著墨夜輾轉纏綿在自己的唇瓣上。
嘴裡嗚咽之聲被阻斷,羽含煙張開嘴,墨夜順勢將自己的舌頭滑進羽含煙的口腔中,盡情的攥取著羽含煙口中的香甜。
羽含煙上下貝齒緊緊一合,重重的咬在了墨夜的舌頭上。
墨夜吃痛,劍眉擰起,睜大著眼看著羽含煙,兩人大眼瞪小眼的。羽含煙心中一狠,加重了力道,只覺得口中一股腥甜的氣息傳來,羽含煙這才鬆開了貝齒。
墨夜皺著眉頭縮回了舌頭,薄唇離開了羽含煙的唇瓣。
“死女人。”墨夜氣惱的說,口腔中盡是血的腥味,鮮血帶著微微的鹹味自嘴中蔓延開來。
羽含煙怔怔的站在原地,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剛剛墨夜動作太過粗暴,差點被吻得窒息了。此時肺部急切的需要氧氣,一張俏紅已是染上了駝紅。
“是我不好,我只顧著自己吃醋,都沒有顧及你的感受,別生氣了。”墨夜的雙手在羽含煙的臉上撫摸著,羽含煙晃了晃腦袋,將臉從墨夜的手中移開。
“我想知道宮中都傳聞了些什麼。”羽含煙靜下心,也不動怒。
墨夜拉過羽含煙的手,兩人一起進了西暖閣。
“無非是一些長舌之婦亂起闕詞,你大可不必放在心上,我相信你。”
“到底是什麼?”
墨夜見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