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俏的身子往後縮了縮,引得身子一陣抽搐的疼,下身又有血流了出來。印在灰色的床單上,顯得格外的刺目,如一朵含毒的罌粟花在綻放身姿。
縮到床的一角,楚俏一臉害怕,小二反身朝著房門走去,反手將房門給栓了起來。
雙的不俏。楚俏想要從床上跑下床,卻看到小二已經將房門給反栓起來了。知道自己再想逃跑無望,楚俏哆嗦著身子縮在了床的角落裡。
小二一邊走一邊淫邪的笑著,雙手互相搓著。
楚俏身上已經沒有什麼可以遮擋的東西了,唯有兩隻手顫抖的護在胸前。
“你別過來。”楚俏一臉兇狠的蹬著小二,卻不知自己早已經沒有了往日的氣勢。
小二走到床前,鞋也未脫就直接走上了床,將床賬撕了個爛,手中一共攢著幾條布條。
“你別碰我。”楚俏除了這般無力的威脅小二外,並不知道該如何的對付小二。早前她的沉著,她的心機她的心狠手辣,在這一刻早已經蕩然無存了。
小二不由分說的撲上前,將楚俏的身子壓在了身下。兩隻膝蓋緊緊的抵著楚俏不讓楚俏動彈,小二兩隻手捉住了楚俏四處躲閃卻又想要護住胸前風光的手。
將手中的布條纏在楚俏的一隻手腕上,緊緊一勒,楚俏的手便被布條給綁住了。小二扯著楚俏被綁的那隻手就往床頭的支柱處扯,楚俏本就身子無力,再加上被廢了武功又被未離用棍子淨了身,此時哪裡是小二的對手。
任由楚俏怎麼抗掙,也掙不脫小二的桎梏。小二將楚俏的一隻手綁好,又捉起另一隻,楚俏想用腳去踢小二,卻耐不過小二的力度,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小二將自己的雙手綁在了床頭。
如此照著剛剛的樣子,小二又將楚俏的雙腳綁在了床尾的柱架上。
待一切忙完,小二早已經是忙得一頭熱汗了。伸袖抹了抹額頭的汗,小二氣哼哼的瞪著被綁在床上的楚俏,眼裡有陰寒的光。
“臭娘們兒,敢逃跑。”小二罵罵咧咧的,下了床,不知從哪裡找到了一隻很久未用的雞毛撣子。
“啊~”楚俏一聲慘哼,但見她大腿上赫然呈現出一長條的紅印子。小二拿著撣子在手上拍了拍,有些變態的笑著。
“不是想跑嗎?你現在跑啊?看你來時那囂張的氣焰,怕是沒人敢這麼對你是吧?那皇后一幅軟弱無能的樣子,可人家還不照樣治你於死地而易如反掌?你不是很厲害嗎?你反抗啊,你起來和我打啊,你起來教訓我啊。”
小二偏頭,往地上噈了一口痰。
“呸。老子就是看不慣你這種什麼都沒有的女人,整天對男人又打又罵的。早上那是因為你還是儷妃,我怕你。現在你什麼都不是,你還敢對我又是打又是罵的,是怕我不敢還手嗎?啊……”說著,小二拿著撣子在楚俏的另一隻大腿上雙狠狠的甩下一撣子,楚俏疼得眼淚都掉下來了。
“臭娘們兒,要是今天讓你跑了,老子就虧大了。”小二已經氣極了眼,眼裡佈滿了血絲。喘著粗氣,小二將撣子反過來,用纏了雞毛的那一端對著楚俏就是一陣狠打,雖然是隔著雞毛,可那中間的竹棍那是用水竹經常火燒,然後浸在油裡泡了七七四十九小時後,再燒再放到油裡如此反覆三次才製成的。一旦製成了成品,那竹棍可是火燒不斷,韌勁十足的。
此時被小二拿在手中狂風掃落葉般的招呼在楚俏的身上,沒一會兒,楚俏的身上已經呈現出了橫七豎八的紅印了。
小二專挑楚俏不重要的地方打,所幸小二還有一些良知。像陰戶、小腹、乳防等嬌嫩的地方,小二都是避開了那些地方的。
楚俏咬牙忍著身上撕裂般的疼痛,小二打了一會兒打得有些累了,便跌下身子坐在了床沿邊。氣喘吁吁的看著楚俏緊閉的眼,小二冷然一笑。“對付你這種人,就應該來狠的。給你說好話,你當老子是軟豆腐。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野心不鬼,皇后一心想要除掉你,想必你也是做惡多端了。我這麼小小的打你幾下,還不至於讓你生不如死吧?”
“總有一日,我會還回來的。”楚俏咬牙切齒,堅難的吐出幾個字。
小二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好啊,我等著。”
“你今日這般待我,來日我要讓你生不如死。”
小二喘勻了氣,從床上站起,嘴角向右咧了咧,露出冷冽的神情。“那我現在就叫你生不如死。”
說著,小二就拿著撣子往楚俏的身上招呼。這一次,小二下手有些狠了,有些地方連續被打已經破了皮,有血沁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