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趣。”
楚俏意猶未盡的仰了仰頸脖,卻並不將羽含煙的話放在眼裡。“哦~皇后沒興趣,淺沫肯定有興趣了。那我告訴淺沫好了,皇后不介意吧?”
不等羽含煙出聲,楚俏看向伺候在羽含煙身側的淺沫。“淺沫,君上封我為妃了,而且還是四妃之首呢。”
說完,楚俏像是想到了什麼,看向墨夜。“夜,你封我為妃,就賜個字給我吧。”
“伉儷情深,就儷妃,你看如何?”墨夜問。
楚俏大喜過忘,猛的點頭道,“好。”
“淺沫,本宮現在是儷妃了,快下馬車向本宮行大禮吧。”楚俏一臉得勢的說,將身子靠在墨夜的胸前。墨夜一直緊盯著羽含煙看,見羽含煙只是看著她手中的書並不在意自己的話,只覺得氣血翻湧,額頭上青筋暴跳。
淺沫大驚,身子一震看向羽含煙。
“皇后。”淺沫不安的喊了羽含煙一聲。
羽含煙眼睛依舊盯在書上,雙唇微啟。“你下馬車,替本宮好好的教訓教訓儷妃。她那張小嘴兒太會說話了,吵處本宮看書都不得安寧,你就替本宮掌她五十。”
“是,娘娘。”淺沫惶恐,看了看樂闕,見樂闕微點了點頭,便彎著身子挪到車門處。
“未公公,停車。”w7ge。
“籲~”未離一拉繩子,馬車立時被停住。
淺沫跳下馬車,楚俏也拉住了馬,坐在馬背上居高臨下的看著淺沫。羽含煙的話楚俏聽得一清二楚,臉色早已經變了。
“夜,你看,這麼一個小小的賤婢竟然要來打我,你不管管麼?”楚俏楚楚可憐的看向墨夜,墨夜翻身,從馬背上下來。
“夜,你…”楚俏本以為墨夜下馬是替自己教訓淺沫的,卻不想墨夜竟然直接掀開了門簾上了馬車內,氣得楚俏臉都扭曲了。
“我是代皇后來掌你的嘴的,你罵我賤婢也就是罵皇后了。根據宮中律例,你已經犯了大不敬之罪,還不快快下馬受罰。”
楚俏一咬牙,從馬背上跳了下來。亭亭玉立的站在淺沫的面前,楚俏趾高氣揚的微抬著下顎。“你且敢打我一下試試。”
“皇后,打麼?”淺沫拔高了聲音,衝車廂內的羽含煙問。
“脫掉你的鞋子,用鞋子打,但別打花了她的臉,若是毀容了,君上可就不會再愛她了。”羽含煙輕飄飄的聲音身車廂內飄了出來。淺沫一愣,卻快速的脫下了腳上的鞋子,手握鞋板,一揚手便照著楚俏的臉上甩了過去。
只聽“啪”的一聲脆響,楚俏的臉被打得歪向了一邊。
淺沫只覺得這打人的感覺真好,不由得放大了膽量。
“你敢打我。”楚俏殷紅了眼,淺沫換了一隻手拿鞋,反手又是一下打向楚俏。
楚俏根本就沒有反手之力,兩人年紀相當,可淺沫的功力卻是要比楚俏高深多了。只從淺沫打楚俏時只傷及表面不傷及筋骨的力度和動作,楚俏便知道自己根本就打不過淺沫。還手只會引來更慘烈的毒打,連還手的餘地都沒有。
“娘娘,五十下打完了。”淺沫心疼的吹了吹鞋面,將鞋子重新穿好,走到車門前,微彎著身子向羽含煙稟報著。
“嗯,打完了就上來。”羽含煙輕哼了一聲,面前的墨夜直直的盯著她處事不驚的臉,微微吃驚。
淺沫應答了一聲,諾諾的上了馬車。
楚俏站在馬車外,一臉的委屈。
輕輕走到車門前,楚俏一張臉早已紅腫,兩邊都腫起老高,像個包子一般。顫著手掀開簾子,楚俏看向坐定在羽含煙面前的墨夜,聲音略帶哭腔。“夜,你看我的臉,是不是毀容了?”
墨夜機械的轉回頭,看了楚俏一眼。
“淺沫。”墨夜出聲。
淺沫雙膝跪地,誠惶誠恐的應道,“是,君上。”
“下馬車,再去打五十下再上車。”
“啊~”淺沫驚呼。
“怎麼?聽不懂孤的話麼?”墨夜不悅的喝問。
淺沫害怕的搖了搖頭,“聽得懂,奴婢聽得懂。”
“聽懂了就去執行吧。”
“是,君上。”吐什如聲。
車門前,楚俏一臉目瞪口呆,雙唇微顫。“夜,你說什麼?”
淺沫下得馬車,作勢又要去脫鞋,可又想起墨夜並沒有叫自己用鞋子打,便直起了身。揚手就往楚俏的臉上招呼,楚俏腦袋一偏,抬手抓住了淺沫的手。
“夜,你怎麼可以叫她打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