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沫說著輕聲道。“是一個香包。”說著,淺沫邊往床榻前走前說道,“剛剛奴婢來這裡,也是想看看能不能找到點什麼,可以幫助親王找出殺害福晉的兇手。沒想到我不小心踩到了裙襬,摔倒在地時竟然看到了床底下有個香包。本來我想伸手去撿的,但又怕是兇手留下來的,便不敢隨決亂動。”
“之後,我便吹著了火引,一點一點的湊近看,又在四周找了一圈。除了這個香包之外,並沒有其它的東西在。正準備去拿那香包時,沒想到親王竟然突然襲擊了過來,我嚇得半死,接著脖子就被親王給掐住了。”
淺沫說完,有些膽怯的抬眼看了赫連清逸一眼。赫連清逸只是緊緊的盯著床榻下的香包,並沒有去看淺沫。
羽含煙走上前兩步,出聲道。“這可能是兇手不小心留下來的,香包是女人的東西。由此可以知道,帶走央兒的是個女人。”說著羽含煙彎下身子,一隻腳跪在地上,伸手將床沿下邊的香包拾了起來。
仔細看了看上面的紋路和花樣,皆是宮中所有。雖然布料有些粗糙,但不難看出是用一些緞料縫製出來的。將香包放在鼻前聞了聞,裡面有一股蘭花的香味。
赫連清逸不語,靜靜的看著羽含煙。羽含煙將香包放在手掌心,攤開在赫連清逸的面前。“這面料應該是往年進貢的面料了,但花樣卻是今年所流行的描鈿。香包中裝的是曬乾的蘭花,而宮中栽種有蘭花的地方不出兩處。一處是太后的慈寧宮,另一處,就是皇貴妃寒汐雲的儷坤宮了。”
赫連清逸的劍眉一挑,立時殺心頓起。“這麼說,這一切都是她們二人鬧出來的?”
羽含煙笑著搖頭,“不然。太后已被君上軟禁起來了,雖然想要做些小動作,可她手裡已經沒有棋子了。央兒的姐姐如今呆在昂唸的身邊,而寒汐雲與太后鬧翻了。手裡沒有棋子可以擺弄,自是鬧不出什麼動靜來。除非,這香包是儷坤宮的宮婢所有。”
“那就去儷坤宮搜查一翻,定能找出兇手來。”淺沫一幅嫉惡如仇的模樣,瞪著一雙銅鈴般的美眸,英姿颯爽。
“萬萬不可。”羽含煙道。
“為何?”赫連清逸想不通,都已經知道兇手是儷坤宮的人了,為什麼就不能去把兇手找出來。
“你別忘了,有句話叫狗急跳牆。如果我們現在去儷坤宮大鬧,說不定央兒就會有危險了。”羽含煙語重心長的說,赫連清逸一聽此話,立時一臉的緊張。
“那現在怎麼辦?”赫連清逸有些六神無主。
羽含煙明媚一笑,揚了揚手中的香包。“咱們不是還有這個在手麼?兇手只要知道自己的香包掉了,就一定會回來找的。我們只需要守株待兔,兇手自然就會上勾了。”
334。融化屍體
“那現在怎麼辦?”赫連清逸有些六神無主。
羽含煙明媚一笑,揚了揚手中的香包。“咱們不是還有這個在手麼?兇手只要知道自己的香包掉了,就一定會回來找的。我們只需要守株待兔,兇手自然就會上勾了。”
赫連清逸聞言點了點頭,少頃卻又一臉凝重的看著羽含煙。羽含煙擰了擰眉,出聲問道,“怎麼?”
“雖然此行這般做是可以找到兇手,但你覺得真正的兇手就是掉香包的女人嗎?你也說了,這香包裡裝的可是木蘭花,既是如此,那儷坤宮和慈寧宮就都有嫌疑。若抓走央兒的人只是一枚棋子,我們抓住她了又有何用呢?揪不出幕後黑手,一切都白費心機了。”赫連清逸雖然也覺得儷坤宮的嫌疑最大,但凡事都有萬一。若真的是儷坤宮裡的人,那寒汐雲自然不會笨到自己親自動手。寒汐雲出手的話,馮央不可能有活命的機會。所以這香包自是其他的掉落下來的。
可只抓住了掉香包的人又有何用呢,始終揪不出那個幕後黑手出來。就算那掉香包的人出來作證一切皆是寒汐雲指使,但寒汐雲若是不承認的話,沒有真憑實據抓到她的把柄,一樣治不了寒汐雲的罪。
羽含煙臉色有些沉重,赫連清逸的話不無道理。若只是抓住了掉香包的人,她不一定就是那幕後的兇手。定不了寒汐雲的罪,一切都是浮雲。
在屋子裡來回踱步,羽含煙想了許久,也沒有想出什麼更好的辦法。
“唯今之計,只有先把這掉香包的人抓到。再看能不能收為己用,利用她來引出幕後的黑手再次出手。到時只要等到對方出手,我們便能將她一舉擒獲了。”羽含煙伸手揉了揉太陽穴,赫連清逸一時也想不出什麼好的法子,只好如此了。
“那也只能這般了,現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