琥珀色的棺槨裡新娘那一些搖曳生姿的鳳冠霞帔倒印在男人**裸充滿**的瞳孔中,男人顫抖著手,似乎用一種愛撫的姿勢輕輕的撫摸著琥珀色的棺槨,眼裡的貪婪和**又新增了幾分。
倏然間,男人手中一用力,臉上的駭人疤痕因吃力而緊縮在一起,只聽得幾聲咯吱咯吱的聲音響起,男人竟然只憑借兩隻手便將棺槨的棺蓋給生生推開了幾分。
男人的視線一直停駐在棺內的那一件赤紅的鳳冠霞帔上,卻沒看到,當他用力推開棺蓋時,棺槨的縫隙處竟然幽幽飄出了幾縷如同煙霧一般的霧氣,卻又瞬間消散在了空氣中。
足足醞釀了幾次運力了幾次,男人才將這具雙人棺的棺蓋給推開了大半。男人停下手中的動作,喘著粗氣半倚在棺身一側,似乎為了推開這具棺蓋,他已經用了自己身上所有的力氣。
停歇了少許,男人不等喘勻了氣,便急切的站直身子。
雙眼充滿著震奮,男人顫抖著雙手,緩緩伸手進棺內,輕輕的撫摸著那一件在夜明珠的輝印下顯著奪目光彩的錦服。“起碼能值幾百萬啊這一身行頭。”
男人一步一挪,隨著手中的動作一點點的輕挪著腳步,從錦服的裙襬一直撫摸到了錦服的衣襟處。
赫然間,錦服的主人,棺內的新娘絕美悠然的面容也在這一刻印入了眼簾。男人的臉上明顯有著一瞬間的失神和驚駭,充滿恐懼的瞳孔裡反射出一片殷紅。
“這~。”男人說不出一句話來,身子早已經癱軟在了棺槨的一旁,只此一眼,他便嚇破了膽。
回首,男人急切的眼神在四處搜尋著什麼,可當他的視線落於九級玉階之下的大殿平地之上,那裡卻早已是空空如也。
“啊~”男人一聲錯亂的低呼,驚恐的臉不停的抽搐著,臉上的肌肉時不時的跳動幾下,牽扯到了臉頰之上的那條駭人疤痕,更加顯得他面目猙獰恐怖。
“人,人呢?”男人顫抖著雙唇,囈囈而語。
在看向棺內,隔著棺壁,棺內面目嬌好的女子靜靜的躺在棺內,如同熟睡一般,一身大紅錦服襯得她眉目如畫。模糊的視線愈發讓男人覺得棺內新娘是一位活物!
勉強支撐起身子,男人半趴在棺壁上,這一次仔細的盯著棺內著鳳冠霞帔的女子。
一襲大紅絲裙領口開的很低,露出豐滿的胸部,面似芙蓉眉如柳,肌膚如雪,一頭黑髮挽成高高的美人髻,髮髻上緊箍著鑲嵌著珠玉的鳳冠,滿頭的珠寶在夜明珠的交相輝映中耀出迷人的光芒,鮮紅的嘴唇微微上揚,好一個絕美的女子。
“她,她,怎麼會是她?”男人再一次跌到在地,眼裡早已沒有了來時的貪婪和**,只有深沉得不見底的駭意。
004。鳳冠霞帔
頭痛欲裂,羽含煙只覺得自己的腦袋裡一片混沌,每一根神經都被撕扯般的疼痛,讓她眉頭緊擰。而在自己周身,各種飄渺虛幻的聲音不絕於耳,似遠似近,很不真實。
羽含煙想要睜開沉重的雙眼,可卻感覺周身無法動彈,連同眼皮都如同被縫合了一般,無法睜開。
羽含煙在心裡不停的呼喊,自己不是在古墓裡麼?為何周圍會有這麼嘈雜的聲音?
內心一個激靈,羽含煙拼盡全力想直起身,雙眸倏然間睜開,一臉惶恐不安。
視眼朦朧之際,羽含煙只覺得眼前瞬間晃過來一張放大的人臉,嚇得羽含煙驚叫出聲,“啊~”。她以為自己依舊還在那個神秘的古墓裡,又怎會不叫她恐懼呢?
來人似乎也被她嚇到了,眼前的人臉瞬間消失。羽含煙揉了揉模糊的眼眸,待視線清晰之際,她卻驚愕的說不出話來。
只見視野所及之處,紗幔低垂,營造出朦朦朧朧的氣氛,四周石壁全用錦緞遮住,就連室頂也用繡花毛氈隔起,既溫暖又溫馨。陳設之物也都是少女閨房所用,極盡奢華,精雕細琢的鑲玉牙床,錦被繡衾,簾鉤上還掛著小小的香囊,散著淡淡的幽香。
一切盡顯古香古色,流芳間一襲韻麗妙曼。
古色古香?
羽含煙身體微微而顫,轉過頭,在床簷沙幔邊站著一位身著白衣的小女子,月白色的腰帶凸顯曼妙的身姿,玲瓏有致。挽起一個小巧的髮髻,一些寶藍色珠花顆顆點綴,紫玉簪上的蘭花如真,淡雅如斯。
“三小姐,你終於醒了?”在看得羽含煙睜開雙眸,一直靜候一旁的丫鬟月兒臉上終於露出了欣喜之色。剛剛羽含煙所看及的淡雅悠然全然不見,只見月兒猛然撲到了羽含煙的身旁,一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