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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血、陰鷙的馮池,讓她好陌生。
果然,羽含煙的一席話讓馮池的雙眸再一次變得清明,淡淡的看著羽含煙,馮池的臉上恢復了一如既往的平靜無波。
羽含煙的話起到關鍵姓的作用了。
在馮池的心中,依舊還是馮家最大。
只要他還想要挽救馮家,就一定不會喪失理智的。
這一把,羽含煙賭贏了。
“外面有火堆,去把衣服烤乾,我們要出去。你快點。”馮池背轉過身,伸手指了指石室的外面。羽含煙順著馮池所指往外看,果正外面正生著一堆火,火燒得正旺,火舌時高時低。
從馮池身旁繞過,羽含煙走近火堆,扯著身上的衣服對著明火。不多時,衣服上冒起繚繞的白霧,一片升騰。
“為什麼非得這樣叫醒我?”羽含煙背對著馮池,問得有些不鹹不淡。
馮池不作聲,羽含煙也不敢轉頭往回看,只得繼續烘烤衣服。
一個時辰後,羽含煙的衣服已經完全烤乾了。
羽含煙剛想開口告訴馮池,馮池卻如背後長了眼睛一般,幽靈般的出現在了羽含煙的身後,“既然衣服已經幹了,那就走;。”
羽含煙還是嚇了一跳,但卻沒有開口說話。
馮池已經變得極度的冷淡了,也不知道此時他要將自己帶到哪裡去。
尋著昨日的路,兩人一直走出了山洞。山洞外一片清明瞭,太陽昇起老高,一片明晃晃的光投射而來,令羽含煙一時睜不開眼。
用手擋住陽光,羽含煙撇了一眼站在旁邊的馮池。依舊是昨天的那套衣裳,如今卻乾淨如新。羽含煙微微有些錯愕,一夜的時間,他在去了哪裡將這身衣裳縫補得如同新衣,卻又幹淨清新。
迷。
一切都是一個迷。
“把這個帶上。”馮池突然遞給了羽含煙一條黑色的布條,羽含煙錯愕的看著馮池,一臉的不明所以。
“這個?你要幹嘛?”羽含煙警惕的看著馮池,馮池臉上露出一抹不耐煩,兩隻手扯開黑色的布條,走近羽含煙,將布條戴在了羽含煙的眼睛上。
“你這是要做什麼?”羽含煙想要扯下去,馮池卻陰冷開口,“如果不想我挖掉你的眼睛,你就乖乖的戴上它。”
伸在半空的手頹然的放了下來,羽含煙定定的站在原地。馮池突然伸手攔在了羽含煙的腰上,不等羽含煙反應過來,她人已經騰空而起。
不知過了多久,羽含煙只覺得自己的腰快要斷了,被馮池一直這樣攔腰摟著,腳不著地的,渾身已經有些麻木了。
比起昨天,今天馮池帶著她飛的時間更久了些,而且速度好像還慢了不少。
“我們這是要去哪裡啊?”羽含煙忐忑不安的問。
馮池的手加緊了幾步,聲音從羽含煙的頭段飄到羽含煙的耳朵裡,“別急,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你到底要帶我去哪裡?”羽含煙怒了,不就是自己不會武功嗎?這些男人就處處刁難她,羞辱她麼?
“去見赫連清逸。”馮池鬆口了,卻又說了一個讓羽含煙肝膽欲的名字。
“為什麼?”
“交易。”
“你們拿我做什麼交易?你們憑什麼這麼做?我不是物品,我是人。”羽含煙歇斯底里的咆哮著,聲音有幾分沙啞。馮池沒有回答羽含煙的質問,只是將羽含煙摟得更緊了。
耳旁風聲呼嘯,鼻息間的叢林氣息也漸漸變得微弱了,羽含煙猜想,他們已經離開了昨天的那個山林了。
些笑天話。晃神之間,耳邊似乎有什麼熟悉的聲音。
羽含煙側耳聆聽,眉頭瞬間皺了起來。
是風鈴,風鈴的聲音。
是竹屋,是竹屋裡的風鈴碰撞的聲音。馮池又將自己挾到了這裡,他想幹什麼?
“你把我帶回這裡做什麼?你想把我交給赫連清逸?你們之間到底有什麼交易?昨天他才將你打傷,你們之間不可能有交易的。你快放我下來。”
羽含煙的雙眼看不到,只能依附馮池緊挨著自己的身子去判斷。低頭,羽含煙狠狠的咬向了馮池的手臂。馮池一聲悶哼,卻沒有鬆開,只是咬牙警告道,“如果你再敢放肆,我就將你扔下去。”
“你捨得麼?我都是你的交易物了,你捨得拿我的姓命開玩笑嗎?告訴你,我對於赫連清逸一點利用價值都沒有,他的話你也要信。最多他就許你馮家的興旺而以,可你以為他會那麼輕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