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央震驚的看著赫連清逸,沉沉的低下了頭。
“對不起,是我太自私了。”馮央雙手不安的糾纏在一起,頭也不敢抬。
赫連清逸一聲長嘆,搖了搖頭,“不怪你,任誰跟著我這個亡命之徒顛沛流離也是宜興闌珊的。若是你覺得累了,可以修書一封傳回皇宮裡,他肯定會命人前來接你的。”
馮央焦急的抬頭,“不,我不是那個意思。”
頓了頓,馮央抬眼看了一下山腰的位置,咬了咬唇,“我現在就回去拿東西,再苦再累,我都跟著你。”
赫連清逸身子僵了僵,卻是一句話也沒有說。
“我們在小鎮的牌坊那裡會合;,到時我去那裡找你。”馮央臨走時向赫連清逸確認道,赫連清逸點了點頭,“小心。”
馮央笑笑,點點頭,“恩,你也要小心點,避開官兵。”
二人分道揚鑣,一人上山,一人進了熱鬧的集市。
不遠處的集市口告示欄處,有兩雙賊眉鼠眼緊緊的盯著不遠處的馮央和赫連清逸。在看到赫連清逸和馮央分開後,二人對視一眼,陰險的笑了笑。
“怎麼樣?如何下手?”一個尖臉猴腮的人用手肘碰了碰旁邊的人,眼裡露出邪的光。
被碰的那人回了一記殲詐的笑,點了點頭,“這筆買賣肯定能賺,老規矩,一人一半。你去報官,我去將那小妞兒抓來,咱爺倆兒先享樂享樂,再給送到官府去。”
尖臉猴腮的人嘿嘿殲笑兩聲,點了點頭,“得勒,速戰速決,你快去跟著,可別跟丟了。我看那男的不像是個好對付的人,可別教人家切了咱的退路。”
“行了,別廢話,趕緊行動。”
二人對視一眼,一人朝著集市走去,另一人擠開了人群鬼鬼祟祟遠遠的跟在了馮央的身後。
馮央急步朝著山腰趕去,清寂的山林裡除了鳥啼聲看不到半個人影,再加上昨夜下過暴雨,林間更是顯得陰氣森森。雖有太陽當頭高照,可馮央頭一回獨自一人,心裡還真是沒什麼底。
穿得一身邋遢的男人遠遠的跟在馮央的身後,眼裡時不時的露出邪惡的光芒。經過半個時辰的徒步,馮央終於回到了小屋。
進了屋子,馮央將包袱拿出來,裝進一些她們必要的鍋碗和衣衫後,背起包袱準備出門。
剛出了門口,馮央只覺得自己的腦後一疼,只來得及一聲悶哼,馮央便覺得眼前一黑,人隨之倒向了地上。
一臉猥瑣的男人邪惡的笑著丟下了手中的木棍,蹲下身子看向暈倒的馮央。“還真是一個美人坯子,比告示上畫的美多了。”
男人大大咧咧的伸出手,在馮央滑嫩的臉上摸了一把,笑得嘴裡露出了一口黃牙。
四處看了看,男人將隨身攜帶有麻袋扯下來,將馮央身上的包袱解開,在裡面翻找了一番,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后將包袱丟向了一邊。嘴裡罵罵咧咧的,“他孃的,原來是個窮光蛋。”
將麻袋口撐開,男子將馮央套進了麻袋裡。用繩子將麻袋口捆綁起,男子嘴裡吆喝了一聲,將麻袋扛到了肩上。
好不容易到了集市,男子專挑一些無人的小巷子走。七拐八彎之後,男子終於喘著粗氣將麻袋放了下來。
一屁股跌坐到地上,男子累得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背後是一堆被人丟棄在角落的垃圾,麻袋放在旁邊,倒教人一眼看不出是垃圾還是其他物品。
男子等了一會兒,沒過多久,那名尖嘴猴腮的男人也到了小巷。
男人不滿的呲了呲嘴,“你怎麼才來?老子都等了大半天了。”
那尖嘴猴腮的男人向罵他的男人使了個眼色,男人更加的不悅,“你眼睛長瘡拉?少對我擠眉弄眼的,老子背個人下山,都累死了。”
尖嘴猴腮的男人小跑到罵他的男人身旁,蹲下身子一隻手挰住嘴,在那男人耳邊輕聲道,“別說了,官兵已經到了。”
“啊?你說什麼?”男子嚇得從地上爬了起來,神色慌張。
“人在哪兒啊?”官兵的聲音從小巷外傳了進來,猥瑣的男人聽得身子一抖,用手肘撞了旁邊的男人一把。“你他孃的是頭豬嗎?不是讓你先去把把風,等咱完事兒了再給他們送人過去嗎?”
尖嘴猴腮的男人苦著一張臉,沒有頂撞。
從巷口走進來四名官兵,走到二人面前,指著那尖嘴猴腮的男人道,“你說那告示上的女人在哪兒啊?還不快交出來?想吃爺一鞭嗎?”
男子嚇得縮了縮脖子,不安的看著四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