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應有的懲罰。”鴿到後想。
墨夜慎重的點了點頭,朝著屋外看了看,已是快要到用午膳的時間了。
“含煙,下午你隨我到儷坤宮走一趟,孤也想知道,事情何以發展得那麼有意思的。”
羽含煙點了點頭,心下終於鬆了口氣。
看著桌案,羽含煙拉過墨夜的手,指著桌案上的書籍道,“君上,教臣妾識字罷。這天罱字,可真難學。”
墨夜笑笑,伸手輕輕的颳了刮羽含煙挺翹的鼻尖。“好,夫君來教你。”
羽含煙紅著臉低下頭,墨夜伸手揉了揉羽含煙的發頂。
坐到坐椅上,墨夜將羽含煙拉到自己的大腿上坐著。羽含煙伸手拿了一本書冊攤開在桌案上,拿過筆架上的毛筆捏在了手中。墨夜先將書頁上的字唸了一遍,然後一個字一個字的教羽含煙讀,每個字前羽含煙都會拿著筆做下標註,二人你一言我一語,時間不知不覺的悄悄流逝。
未時,墨夜在鳳棲宮和羽含煙用過午膳。
原本羽含煙還打算午休一下,墨夜卻決定先將冥晴和輕羽的事情先處理一下,倒教羽含煙有些意外了。
“君上,真的不用休息一下嗎?”羽含煙撫了撫肚皮,滿足的擦了擦嘴角。墨夜起身,看了一眼外面的日頭,吩咐楚俏給羽含煙拿了頂紙傘。
“走罷,聽你說了兩遍了,再不處理只怕你會寢食難安。”墨夜伸手拉過羽含煙的手,將她帶離了座位。
楚俏拿著紙傘候在羽含煙的身側,墨夜卻突然出聲道,“你不用跟著去了,有我在,你把這桌殘局收拾了。”
楚俏怔愣,納納的點了點頭。
墨夜自楚俏的手中接過了紙傘,將紙傘開啟,撐到了羽含煙的頭上。
羽含煙伸手扯著墨夜的衣袖,二人出了鳳棲宮。紙傘擋住了頭上的烈日,雖然有夾雜著熱氣的風迎面吹來,可卻比隻身站在烈日下好受許多。墨夜將紙傘全數遮在了羽含煙的頭上,自己高大的身影卻露在了傘外。太陽照射在他的身上,沒走和步,墨夜的頭上已經沁出了細密的汗珠。
楚俏回到自己的臥房,喚來信鴿,拿出收集起來的宣紙在紙條上匆匆寫上了幾個字。
君上前往儷坤宮審問輕羽一事,皇后當心應付。
將紙條塞百信鴿腳上綁著的筆筒裡,楚俏將信鴿放飛在空中,信鴿撲騰著翅膀朝著儷坤宮的方向飛去。
寒汐雲坐在鳳榻之上,梵音正在張羅著午膳。
剛將飯菜端上桌準備叫寒汐雲用膳,梵音卻耳尖的聽到了外面信鴿撲騰著翅膀的聲音,忙跑出了殿外,果真見到白色的信鴿咕咕咕的叫著落在了殿外的廊簷下。vjva。
梵音跑過去,將信鴿抓了起來,扯出了信鴿腳上筆筒裡的紙條。
將信鴿趕走,梵音急步走進大殿,來到寒汐雲的面前。“娘娘,有信。”
寒汐雲眨了眨眼,嗯了一聲,梵音走上三級玉階,將手中的紙條遞給了寒汐雲。寒汐雲展開一看,身子立時僵硬了起來,脊背挺得筆直。
“梵音,快,把午膳給撤了,扶本宮進寢殿歇息。”寒汐雲的臉色有些難看,眼裡佈滿了急燥。梵音不解的看著寒汐雲,卻知道是出事了,忙點了點頭,轉身出了殿外,叫來殿外守著的宮婢將大殿裡擺好的飯菜全數搬走。一切弄妥當,梵音走回寒汐雲的跟前,扶著寒汐雲往寢殿裡走去。
進得寢殿,寒汐雲坐在床沿邊,伸手揭開了鋪在床板上的錦緞,大紅的錦緞之下有一包白色紙包著的東西。寒汐雲將那包東西拿在手裡,轉手遞給了梵音。
“梵音,從後門出去,拿著本宮的令牌去天牢。這包東西,不管用什麼辦法,令馮嵐吃下去,一定不能讓她有見到君上的機會。”寒汐雲命令著。
梵音顫著手接過了寒汐雲遞過來的東西,低眼看了看,不安的問道,“娘娘,這是什麼?”
寒汐雲不悅的闕起了眉,聲音頓時冷冽起來。“你管那麼多做什?還不快去,要是晚了,本宮要你的命。”
梵音身子一顫,嚇得忙不跌的點頭。“奴婢知錯,奴婢這就去。”
說完,梵音緊攢著手中的紙包,急匆匆的出了寢殿,朝著儷坤宮的後門跑去。
寢殿裡只剩下寒汐雲一個人,寒汐雲緩緩的脫掉繡鞋,直挺挺的躺在了床榻之上,雙手撫在了微微有些隆起的小腹上。“孩兒,一定要保佑額娘這次平安的度過這個劫。”
閉著眼心裡默唸了一句阿彌陀佛,寒汐雲這才睜開了眸子,一雙灈水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