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念伸手接過,“沒事你就先回去罷,這裡有我就行了。”
未離臉色訕訕的點了點頭,聽得出昂念這是在趕人走。
“那老奴就不打擾昂太醫了。”未離說完,向一旁的宮婢叮囑了幾句,便走了。
昂念關上小屋的門,走到窗邊。“準備好了沒?”
裡面的四名宮婢異口同聲而應。va9n。
“你們替娘娘脫下她身上的衣裳,看看她的下身有沒有流出一塊塊血塊。”
除緊耳含。裡面的四名宮婢依著昂唸的吩咐替羽含煙脫了身上的衣裳,羽含煙的下體已是被血染紅,衣衫上盡是血跡,看得四名宮婢一個個臉色發白。
“太醫,娘娘的下體仍在往外流血,的確有血塊物狀。”有宮婢出聲,昂念點了點頭,伸手抓住了窗欄。“你們從我的醫藥箱裡拿乾淨的巾帕替她擦拭乾淨下身的血跡,等半盞茶功夫後或是沒有再往外流血塊,就替娘娘將身子擦試乾淨,換上乾淨的衣裳,用乾淨的巾帕墊在她的下體。”
半盞茶後,宮婢已經替羽含煙換好了衣裳。
“太醫,一切都準備就緒了,接下來做什麼?”
“已經換好衣裳了?”昂念問,因緊張雙手緊緊的抓著窗欄,指關節一陣發白。
“是的,太醫。”
昂念聞言,走到門前推開屋門走了進去,四名宮婢候在一旁,羽含煙身上已經換上了一件顏色稍深的藍色紗裙。
“將這些汙穢物都拿出去燒了。”昂念看了一眼一旁染血的衣物,眼角抽搐了幾下,聲音冰冷。
四名宮婢拿過染血的衣物走出了小屋,昂念又替羽含煙把了把脈,羽含煙的脈搏還算沉穩,只是失血過多臉色極度的蒼白。
按著羽含煙的病症,昂念寫下了一張方子,可礙於沒人在這兒照看羽含煙,昂念一時放心不下,只得坐在床榻邊默默的守著羽含煙。看著羽含煙蒼白的臉蛋,粉白的唇,一如幾個月前羽含煙被赫連清逸生生打掉肚子裡的孩子一般,那時的她也是這般的駭人,一張嬌俏的臉上沒有一點血色,顯得弱不經風。
如此過了幾個月,當這一幕再一次呈現在眼前時,昂念已經萬念俱灰。
“我到底該不該帶你走?”昂念痛苦的閉上了眼,嘴裡喃喃自語。
“他到底能給你什麼,一次又一次的傷害?還是一次又一次的猜疑?你能不能堅強一點,離開他?”昂念怔怔的抬頭看向羽含煙,聲音細如蚊吟。
………
墨夜回到朝清宮後,直接進了議政殿,來到桌案後親自磨墨,用狼檅沾著墨汁,攤開了一張宣紙,一字一句在宣紙上寫著蒼勁有力的字。
在最後蓋上玉璽後,墨夜拿起宣旨,認真的看了一遍,滿意的用繡有金龍的黃帛將宣紙固定在黃帛內。
未離回到乾清宮時,墨夜剛寫完。“未離~”墨夜喚了一聲,未離便走進了殿內。“君上,有何吩咐。”
墨夜將聖旨遞給未離,“拿著聖旨召告各宮,貼出黃榜,孤要所有人都知道,只有孤,才配擁有她。”
未離一臉的詫異,“君上,是不是娘娘出什麼事了?何以要隆重到寫聖旨?”
墨夜淺淺一笑,“孤欠她的,這次全補償給她。也唯有如此,孤的內心才會好過一些。”
“君上,娘娘並不會怪罪你的。”
“去傳旨罷。”墨夜睨了未離手中的聖旨一眼,眼中有淺淺的暖意。
未離震驚的接過聖旨,走到乾清宮大殿前,攤開聖旨,照著聖旨上的字一字一句的念著。“奉天承運,皇帝召曰:羽氏淑慎端莊、著立為皇后,正位中宮。以輔德君,而襄內治。特此佈告天下,鹹使聞之,欽此。”
254。補償你的
墨夜淺淺一笑,“孤欠她的,這次全補償給她。也唯有如此,孤的內心才會好過一些。”
“君上,娘娘並不會怪罪你的。”
“去傳旨罷。”墨夜睨了未離手中的聖旨一眼,眼中有淺淺的暖意。
未離震驚的接過聖旨,走到乾清宮大殿前,攤開聖旨,照著聖旨上的字一字一句的念著。“奉天承運,皇帝召曰:羽氏淑慎端莊、著立為皇后,正位中宮。以輔德君,而襄內治。特此佈告天下,鹹使聞之,欽此。”
未離在乾清宮外唸完聖旨後,便往後宮的方向而去,每個宮殿都念了一遍,最後,才去了敬事房,讓敬事房貼出皇榜告示,以便召告天下。
等未離從敬事房回到乾清宮時,墨夜便從未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