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炸開了,這是誰告的狀?
趙什住剋制住心中的驚慌,問道:“楊元慶,你不會為兩個女人和我們翻臉吧!”
楊元慶冷冷道:“在作戰期間藏匿女人,嚴重違反軍規,念在你們破敵有功,我可以不計較,但你們二人si通漢王,企圖謀反朝廷,該當何罪?”
賀蘭誼大怒,“我們幾時si通漢王?”
楊元慶將兩支漢王令箭扔在他們面前,“這是從你們房中搜出,證據確鑿,不容抵賴,來人,給我斬了!”
趙什住一眼認出,這兩支令箭明明是從王拔軍中繳獲,怎麼變成在他們房間裡搜出?他忽然恍然大悟,大吼,“楊元慶,你是栽贓陷”
他話沒有說完,兩名鐵影衛同時手起刀落,將他二人人頭砍下,脖腔噴出一地鮮血,楊元慶冷笑一聲,立即吩咐左右道:“將他二人首級傳令三軍…二人在軍中藏匿fu人,勾結叛王,罪不容恕,有為二人說話者…同罪!”
停一下,他又令道:“第二騎兵團由侯莫陳將軍統帥,第一騎兵團由我親自統領,命所有百夫長以上軍官,皆到義倉聽令。”
楊元慶以雷霆手段奪取了五千騎兵的完全指揮權,用賀蘭誼和趙什住的人頭震懾住了中級軍官,楊元慶隨即下令…將戰場上繳獲的軍資財物全部作為賞賜按軍功分給五千騎兵,一時歡聲如雷,士兵們皆把賀蘭誼和趙什住忘之腦後領軍的關鍵就是要軍法如山,同時要讓士兵們戰有所獲,這樣士兵們才會感恩戴德,才會賣命作戰,這是楊素一生作戰的經驗,楊元慶繼承了祖父的風格。
賀蘭誼和趙什住既死…沒有人再敢逼戰,楊元慶隨即帶兵離開了棗林鎮,向東北方向的繁縣而去…脫離了戰場,這便使喬鍾葵的you敵之計落空,使他不得不面對最壞的結果,將同時面臨楊義臣和楊元慶的兩軍夾攻。
次日中午,楊義臣率二萬騎步兵軍隊抵達了棗林鎮,自從五年前他隨楊素北征大破西突厥後,便被封為大將軍、朔州總管,這次代州危急,他親率二萬大軍趕來援助。
楊義臣一直很憂心,他兵力要遜於喬鍾葵軍…只有他的一半,兩軍對壘,,他必敗無疑,但聽說楊元慶也率五千幽州騎兵來援,他一顆心立刻放下…有這五千騎兵相助,他就有八成勝算。
不過楊義臣還是有點擔心,楊元慶肯不肯與他合作,畢竟與他合作,首功是他楊義臣,楊元慶只有從功,這個,他覺得有必有和楊元慶好好談一談,或許,他可以在別的方面能做出一點讓步。
正想著,有士兵在門口稟報:“稟報總管,楊元慶派使者求見。”
“快請進!”
楊義臣慌忙起身,他正想這件事,楊元慶便派人來了,片刻,一名身材魁梧的男子走進房間,楊義臣微微一愣,他只覺此人很面熟,可一時想不起在哪裡見過?
“參見楊總管!”男子進門長施一禮,顯然他不是軍人,沒有行軍楊義臣忽然想起來了,他指著男子道:“你是甲壹。”
這個男子他見過,就是楊素鐵影十八衛的首領,沒有名字,叫甲壹。
甲壹裰微笑道:“幾年不見,楊總管風采更勝往昔。”
“哎!在馬邑那個地方,哪裡敢奢談‘風采,二字。
楊叉臣苦笑一聲,連忙道:“請甲老弟進來坐!”
他一時想不起一個比較好的稱呼,似乎這個甲壹和他年紀差不多,叫一聲老弟也不錯,他又命親兵上兩碗酪漿。
甲壹坐下道:“公子已經給我起名為楊家臣,我現在已從軍為儀同,協助我家公子掌管第一團騎兵。”
“楊家臣!”
楊義臣笑了起來,“這名字不錯,就像我兄弟一般,以後我就叫你一聲家臣老弟。”
“不敢,家臣怎敢和楊總管稱兄道弟。”
楊家臣謙虛兩句,隨即歉然道:“我家公子本想親自來拜會總管,怎奈他剛掌軍權,不能離開,只能委託我來和總管談一談。
“剛掌軍權?”
楊義臣有些愣住了,“這是什麼意思?”
楊家臣猶豫了一下,還是坦率地說道:“賀蘭誼和趙什住在軍中藏匿fu人,並有si通楊諒之嫌,已被我家公子斬首示眾了。”
楊義臣眯起眼笑了起來,他暗豎大拇指,楊元慶不愧是楊素之孫,果然有其祖風範,手段狠辣果斷,很有魄力。
他點點頭道:“我明白了,本來我也想派人去和楊將軍談一談,想請他的騎兵配合我作戰,不知他是否”
楊家臣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