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候,這時,魚俱羅大步走了出來,一眼便看見了一百捆包紮好的羊皮,頓時笑了起來,“元慶,這是你從京城帶給我禮物嗎?”
“是大帥的禮物不假,但不是從京城帶來,從大利城帶來。”楊元慶也笑道。
魚俱羅上前給了楊元慶肩窩一拳,這才和他擁抱大笑,他們兩人名為將帥,實為師徒,jiāo情十分深厚,楊元慶的箭法就是魚俱羅傳授。
“我也聽說了一點你在京城的事蹟,給咱們豐州軍長臉啊!好小子,天下第一箭,那我算什麼?”
“你就是天下第一箭的師傅,別人提問到楊元慶的師傅,就會有人介紹,這是魚俱羅的徒弟,他們就會說,難怪,果然是名師出高徒。”
楊元慶的馬屁拍得魚俱羅呵呵直笑,雖然明知道徒弟是奉承他,但他聽得還是很舒服。
“讓我看看,你給我帶了什麼好東西?”
魚俱羅掀開上面蓋的粗麻布,臉上一陣驚訝,“是羊皮!”
他提起一捆羊皮仔細看了看,又mo了mo上面的細máo,眉頭一皺,“還是金山羊皮!”
他疑huo地向楊元慶望來,這至少一萬張金山羊皮,他從哪裡得來?
“我在來豐州的路上遇到了薛延陀的劫匪,我幹掉了他們,其中一人便是乙失缽的兒子刺鐸,這是乙失缽的贖金。”
魚俱羅的眉頭皺成一團,“你把刺鐸殺死了?”
楊元慶點點頭,“要麼是他死,要麼是我死,我既然好好的,那就是他死了,師傅不應奇怪才對。”
魚俱羅半晌,嘆息一聲道:“你讓我尷尬了。”
他一拍楊元慶的肩膀,“走吧!到房間裡去說。”
他帶著楊元慶走進大堂,大堂裡有幾名文職軍官正等著彙報事情,見魚帥帶著楊元慶進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