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趕來,那就一切問題都沒有了。”
隋丁祿終於點點頭,又取出五十兩黃金作為增加的訂金,他笑道:“因為家主事先沒有這個安排,我如果代家主答應的話,就得給他一個依據,所以宇文將軍需要寫張收條給我,說明這件事,居間也要畫押,我好回去向家主交代,事後我把紙條和黃金一起給你。”
宇文智及猶豫了一下,這種事情父親交代過他,不準寫紙條,防止留把柄在外面,旁邊的包三郎想著八十兩黃金的佣金,他眼睛都亮了,輕輕碰了他一下,“絕對可靠,沒有問題的。”
隋丁祿微微一笑,“既然宇文將軍為難,那就算了,我們還是按第二個方案,五百兩黃金,包他考上武舉。”
說著他又把五十兩黃金取了回來,宇文智及卻一把摁住了他的手,“可以,我寫一張收條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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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裡,楊廣靠在軟壁上,開啟了宇文智及寫的紙條,‘收清河隋氏金一百五十兩,確保隋氏透過武舉為官,總價黃金八百兩。’
楊廣沒有想到宇文述竟然還有這麼愚蠢的兒子,為了多貪一點金子,就將把柄交到別人手上,他們宇文家還缺這幾百兩金子嗎?只能說明此人貪婪之極,比他父親還貪婪,當真是有父必有其子。
自己還把女兒嫁給宇文家,楊廣輕輕嘆了口氣,不過宇文士及倒不錯,和他父兄完全不同,楊廣下定決心,必須讓駙馬宇文士及搬出宇文宅,他要賞女婿一座駙馬府。
楊元慶坐在馬車前排注意楊廣的神情,他看得出楊廣已經完全相信了,便小心翼翼道:“陛下,現在糾正還來得及。”
楊廣搖了搖頭,“朕很想知道,朕起的名字隋光陽能不能最後登榜,等武舉結束後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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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述下午在皇城內的右武衛軍府內辦公,隨著武舉已經開始,他的心也漸漸定下來,前兩天堆積的事情頗多,使他忙碌不堪。
這時,他的兒子智及出現在房間門口,低聲道:“父親,孩兒有點事情。”
宇文智及是宮廷侍衛,可以出入皇宮,來父親的辦公之處,也是一路無阻。
宇文述放下筆笑道:“什麼事?”
宇文智及看了一眼旁邊的書童和從事,宇文述會意,對他們一揮手,“你們退下!”
幾人退下,房間裡只剩下他們父子二人,宇文智及把門關上,上前低聲道:“父親,有個大買賣!”
宇文述立刻‘噓!’一聲,指了指裡間,“到裡面去說!”
裡間是宇文述中午休息小睡之處,放有一張床,宇文述走進裡間,在床榻上坐下,“什麼大買賣?”
宇文智及便將今天中午買武舉之事,詳詳細細告訴了父親,但隱去了他寫紙條一節,他很清楚,父親知道後一定會罵死他,他不敢說。
宇文述沉默了半晌,清河隋家他並不熟悉,從未接觸過,昨晚楊素回京,聖上任命他為武舉巡檢使,今天大買賣就上門了,會不會兩者之間有什麼關係?
不敢楊素回府,家事繁多,時間這麼短,他未必這麼快就採取措施,而且他知道楊素為人很慎重,從不做沒有把握之事,尤其涉及到自己這種重臣,他更不會輕舉妄動,這不是楊素的風格。
宇文述貪賂成性,五百兩黃金也讓他頗為心動。他便點點頭,“可以接受他的第二個方案,收五百黃金。”
宇文智及急道:“那助他當參軍事呢?那可是八百兩黃金。”
“不行!”
宇文述否決了這個方案,“當軍官太顯眼,而且他人還不在京城,萬一事情捅出簍子,很難填補,考上武舉就可以了,這件事你去找王世充,交代他辦好了。”
宇文智及無奈,心中暗暗嘆口氣,父親也太小心過頭,三百兩黃金啊!他居然不要。
“父親,恐怕憑我去說,王世充不會買賬,最好父親能寫張紙條給他。”
宇文述從腰間取出自己的金牌,遞給他,“憑這面金牌他便知道是我的意思。”
停一下,宇文述又道:“假如王世充有點推三阻四,你去找賀懀б部梢裕��彩俏業娜耍�腋��蜆�瀉簟!�
“是!孩兒這就去。”
宇文智及轉身要走,宇文述又叫住了,“智及,你沒有寫什麼紙條給別人吧!”
“沒有!”宇文智及慌忙搖頭。
宇文述點點頭,“那就好,楊素昨天回來了,為父要當心一點,這種武舉不像文試有證據,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