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但現在聖上卻似乎在幫楊元慶抬槓,難道聖上早已知情嗎?
。。。。。。。
片刻。楊巍被侍衛領進了大殿,他身份只是庶民。白身不得進殿,他沒有資格進大殿,因此侍衛官又給他穿了一件七品官服。
楊巍心中很緊張,跪倒在大殿上,“小民楊巍。。。。參見皇帝陛下。”
“你也是楊太僕之孫吧!”
楊廣笑了笑,問道:“你也參加這次武舉了嗎?”
“是,小民參加武舉,但半路退出了。”
“你為何要退出?”
“因為小民騎射很差,便找到宇文智及的關係,希望他能幫幫忙,他就問小民要了兩千吊錢,結果小民只有四分,卻被提到九分,小民心中害怕,就退出了。”
宇文述大急,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道:“陛下,請聽老臣一言,老臣也可能說自己騎射低微,然後行賄考上九分,老臣也可以表現得很低微,陛下信不信呢?”
此時楊廣的耐心已經漸漸沒有了,他不理宇文述,轉而問李綱,“李侍郎,這楊巍究竟考了幾分?”
李綱搖搖頭,“具體怎麼考試臣不知,可問郎中賀懀В��且野竦鬧苯又骺肌!�
“你是主考官,你居然不知,卻告訴朕武舉完全符合規則。”
楊廣冷笑一聲,立刻喝道:“郎中賀懀Ш臥冢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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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戰戰兢兢走出列,躬身道:“這事要問具體考官,臣也不知!”
‘砰!’楊廣重重一拍御案,怒喝道:“一個是主考,一個是副主考,全部都不知曉,那考分名冊來,朕自己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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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郎中,不會吧!”
楊元慶笑了起來,“一共二千零八十三名考生,據我所知除了楊巍以外,還有另外兩人也棄考,幽州的鄧狄和相州的趙翼,那應該是二千零八十名考生,可你最後的名冊中卻是二千零八十一名考生,多出一人,這多出的一人是誰?”
大殿裡一片竊竊私語,眾人都漸漸看出來,楊元慶並不是真的幼稚,他是有準備,一步步引出了兵部舞弊之事,很多人都覺察到,這次兵部舞弊恐怕要事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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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元慶也笑道:“是啊!特殊情況,比如這個人沒來,你卻替他事先安排考試,不就正好多一個人嗎?”
大殿內再次譁然,這時所有人都知道,兵部被抓住把柄了,有人沒來,卻替他考過了。
宇文述卻像一腳踩空,他呆住了,他心中有一種極度不妙之感,難道那個隋光陽。。。。。
楊元慶盯著他,目光變得凌厲起來,“宇文大將軍,那隋光陽是怎麼回事,你不會不知道吧!”
楊元慶又對楊廣高聲道:“陛下,宇文述貪贓枉法,一名叫隋光陽的考生根本就沒有來,宇文述卻收受了對方五百兩黃金,替這名隋光陽安排假考試,最後還考中了第八名,陛下,此人就是鐵的證據。”
大殿內議論聲快沸騰,越來越精彩了,宇文述的老底眼看快暴露,有人歡喜,有人擔憂,更多人是對楊元慶刮目相看,此人由示弱到強硬,一步步將宇文述逼到了牆角。
宇文述大喊起來,“陛下,老臣不知,老臣不認識什麼隋光陽,楊元慶是在汙衊臣,陛下替老臣做主啊!”
楊廣暗暗嘆了口氣,為了將來在科舉之事上立威,這個宇文述必須要給他當祭品了,他從御案上取過一張紙條,遞給宦官,“把這個給宇文將軍看一看。”
宦官接過遞給宇文述,宇文述看了一眼,他渾身一震,頓時癱倒在地,他翻身跪倒,連連磕頭,“老臣知罪!老臣知罪!這個隋光陽確實是老臣安排,臣願接受陛下一切處罰!”
一幕極具戲劇性的變化使滿朝文武轟動了,聖上究竟給宇文述看了什麼?剛才還信誓旦旦不承認的宇文述,立刻跪倒認罪,後面的朝臣紛紛向前湧,企圖看清紙條上的內容。
此時,幾乎滿朝文武都明白了一件事,楊元慶彈劾宇文述,聖上事先已經知道。
就在這時,一名侍衛在大殿門口稟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