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王家,卑職沒有打草驚蛇,而是派一名弟兄去酒肆做夥計,收集證據。準備等時機成熟,再一網打盡,當然。卑職也準備明後天向總管報告此事。”
楊元慶的臉色稍稍和緩一點,如果魏賁對此事一無所知,那才是他不能原諒,沉吟一下,他又問道:“除了一品居酒肆違反禁令賣酒,還有別的酒肆或者酒鋪違反禁令嗎?”
“回稟總管。除了一品居酒肆外,還有國子學附近的進士酒肆也在賣禁酒。這兩家都是王家背景,進士酒肆說是賣從前的存酒,此外還有幾家小酒鋪曾私下賣禁酒,已被嚴查,其他便沒有再發現,卑職以為。。。。。。”
說到這裡,魏賁停了一下,似乎有點猶豫,楊元慶看了他一眼,“繼續說下去。”
“是!卑職以為兩家酒肆的賣酒事件,應該是王家族人擅自所為,王家上層未必知道,否則王緒和王肅都不會准許他們做這種愚蠢之事。”
楊元慶冷哼了一聲,“王緒和王肅是否知道,那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給我挖出證據來,我過兩日要去延安郡,明晚之前,我要確鑿的證據和詳細的報告。”
“卑職明白!”魏賁額頭上的汗水更多了。
。。。。。。。。
楊元慶下達任務之時是在中午時分,大半個時辰後,也就是下午時分,一名穿著黑色粗布短衣的男子匆匆跑進了一品居酒肆。
此時已經過了午飯時間,大部分客人都已離去,只有一些談生意的商人還在酒肆裡喝酒細談。
夥計們則在忙碌地清掃酒樓,為晚餐做準備,一品居酒肆的掌櫃姓黃,四十餘歲,長得白白胖胖,一臉和氣,曾經做過王家的小管家。
他當一品居酒肆的掌櫃已經有五個年頭,兢兢業業,而且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