釀酒。而是在於王家和朝廷的危險對抗。這次王緒發動其黨羽反對隋軍攻伐中原,名義上是為了田莊佃農逃亡問題,但薛收感覺其中還有更深層的原因。
自己作為王黨之一。已經漸漸被捲入了這場鬥爭的漩渦之中,這令薛收感到憂心甚至害怕,他並沒有準備好。他更擔心自己成為政治鬥爭的犧牲品。
薛收來到王府側門前,翻身下馬,他從來不走王家正面,每次都是從側門進府,剛走到臺階前,門卻開了,迎面走出一名年輕男子,約二十七八,正是王緒之子王凌。
薛收一怔。王凌不是在長安嗎?據說還是太子李建成的幕僚供奉,當然這只是唐朝拉攏王緒的手段。
薛收和他曾是五年同窗,很清楚這個王凌的才學,很平常,根本談不上才學出眾,而且喜歡風花雪月,狎妓飲酒。放蕩形骸。
王凌一眼看見了薛收,頓時大喜,“伯褒兄,真是巧啊!”
薛收並不喜歡這個王凌,他淡淡一笑。“是啊!我們好幾年不見了,賢弟別來無恙?”
“我很好。聽說伯褒兄出任太常少卿,令人羨慕,不過我也不錯,當上東宮文學館供奉,這件事你知道嗎?”
王凌從腰間取下一塊金牌,得意地在薛收面前晃了一下,“東宮文學館只有十二名供奉,享受正四品待遇。”
薛收微微一笑,“那就恭喜賢弟高就,改日我們再聊,令尊在嗎?”
王凌見他對自己的金牌並不感興趣,只得訕訕收了金牌,又問道:“伯褒兄和家父約好了嗎?”
“令尊讓我這兩天有空來談一談,我正好今天上午有空。”
薛收似乎感到了什麼,遲疑一下問:“他。。。。不在嗎?”
王凌臉上露出為難之色,“要不伯褒兄下午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