針氈,心中焦躁不安,卻又無計可施。
這時,李建成看出了父親的為難,他上前勸道:“父親,楊元慶和元尚應發生流血衝突,便意味著他們已經翻臉,元尚應肯定會在背後使陰招,使汾陽宮難以如期完成,借聖上之手殺楊元慶,而孩兒推斷,楊元慶也不會束手待斃,他必然會進一步採取措施對付元尚應,防止他破壞汾陽宮的修建,他們二人的鬥爭只會加劇,孩兒的意思是如果汾陽宮難以如期完成,恐怕父親也會受到牽連,不如協助楊元慶,儘快除掉元尚應,保證工期。”
李淵嘆了口氣,“除掉元尚應容易,可修補和元家的關係就千難萬難了,我真的不該去見楊元慶,尤其不該出面替那些民夫求情,使我感覺自己上了賊船,我懷疑今天楊元慶當著我的面和元尚應動手,就是在故意挑撥我和元家,甚至關隴貴族的關係。”
“那他為何這樣做?”
李建成著實不解,“我們和他並無冤仇,他為何要挑撥我們和關隴貴族的關係,這樣做對他有什麼好處?”
“這也是我困惑之處,此人心機很深,手段毒辣,看他如何對付夏侯儼便明白了,看似簡單的一次衝突,最後卻扳倒了虞世基,當時誰能想得到?和他在一起,我總有一種與狼共處的感覺。”
李淵揹著手走了幾步,終於下定了決心,“我還是先離開,不能被他們兩人的衝突所牽連,這是目前最明智的做法。”
李建成點點頭,“父親離開確實明智,建議父親再給元壽寫一封信,將今天情況說明一下,及時撇清和這件事的關係。”
李淵想了想道:“信等他們二人的鬥爭結束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