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元慶笑道:“不是你想的那麼回事,對不對?”
楊大郎有些不好意思地歉然道:“公子,很抱歉,是我想多了。”
楊元慶微微一笑,“其實喜歡女人是男人天性,但要分場合,看情況,更不能被動,被女人牽著鼻子走,如果一個男人連最起碼的女色引誘都抵禦不了,還能做什麼大事,大郎,我說的這些話你要記住了。”
楊大郎默默點頭,楊元慶便不再提此事,把話題轉到正事上,“你原來姓什麼,叫什麼名字?”
楊大郎一愣,“公子,你問這個做什麼?”
“你別管,先回答我。”
楊大郎想了片刻道:“我是個孤兒,父親早逝,大家都叫我豬娃子,這是我的小名,大姓忘了,我只記得母親姓李。”
“和我一樣,我母親也姓李。”
楊元慶笑了笑,臉色漸漸變得嚴肅起來,“從現在開始,你叫李珠,寶珠的珠,你就留在敦煌,負責訓練並統帥三千新募的軍隊,我會讓想辦法讓你為敦煌郡都尉。”
楊大郎心中亂作一團,他知道少主人不是在開玩笑,他跪在楊元慶面前,垂淚道:“我更願意跟在少主人身邊。”
楊元慶拍了拍他寬厚的肩膀,溫和對他道:“還記得另外九名鐵衛嗎?他們都在幽州,都有自己的新名字,都混得很不錯,老大楊家臣現在已是鷹揚郎將,不光他,還有兩人也混到了鷹揚郎將,這是我願意看到的,你們不能一輩子為鐵衛,我要給你們每個人都安排一個出路,混到好不好,那就要靠自己了。”
楊大郎低低嘆息一聲,千般滋味湧入他心頭,。。。。。。
軍隊休整了三天,張掖運來的軍用物資和糧食也抵達了敦煌,軍隊開始整頓,即將出發了。
軍營內格外忙碌,士兵們在忙碌地拆除營帳,搬運物資,在一座大帳內,楊元慶正和十八名年輕的文官們談話,這些文官都是敦煌郡各家大戶的子弟,大多學有所成,而且身體強壯,適合軍旅生活。
望著一張張年輕而充滿朝氣的臉龐,這些年輕人的年紀大多十**歲,和楊元慶一般大,使楊元慶也感到了自己屬於他們一員。
“從今天開始,你們便正式成為軍隊一員,儘管是文官,但你們也一樣將見到血腥,面臨死亡,和普通士兵一樣,也要上馬作戰,但你們又和普通士兵不同,你們將來都有機會轉為地方官,軍隊只是一個磨練心志的地方,只有一場場戰役打下來,你們的心志才會漸漸變得堅強,才能承擔大事,一個人只有經歷死亡,他才會從容面對一切挑戰,跟著我楊元慶,我相信,你們每一個人都會有光明的前途。”
楊元慶見每個人的眼中都閃爍著一種期待的光芒,這是一群熱血而充滿了理想的年輕人,他又微微一笑,“現在我需要和大家認識一下,請大家把名字告訴我,還有祖籍何處?從你開始!”
楊元慶的目光轉向第一個舉止文雅,但身材壯實的年輕人,他起身施禮道:“在下蕭璡,祖籍江陵。”
“在下謝思禮,金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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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一一報名,這時帳外傳來一陣騷亂,一名士兵奔到門口道:“將軍,軍營來了一個奇怪的人,他也請求從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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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夜襲柔遠
在軍營外,警著—根高高的旗杆,高約五丈,旗幟巴經撤去之剩—根光禿禿的木柱,此時在木柱頂端站著—人,金雞獨立,在只有手腕粗的旗杆頂端做著各種高難動作,時而翻身,用單手撐立,身體倒豎筆直,時而金鉤掛簾,身體倒掛在木杆上,引來士兵們—陣陣驚歎。
負責巡哨的蘇烈飛馬而來,見此狀,不由大怒,張引搭箭喝道:“頂上飛賊,若再不下來,我將你釘死在木樁上!”
旗杆頂上男子—聲輕笑,從五丈高的旗杆頂上—躍跳下,張開臂膀,像—只飛燕俯衝而下,當手掌剛剛觸地,身子卻又輕輕—彈,以手掌撐地,倒豎身體向後疾走十幾步,隨即—躍起身,引來—片喝彩鼓掌聲。
這時楊元慶也到了大門前,看到了剛才的—幕,心中暗忖,‘莫非長安那人也躲在敦煌郡?。
楊元慶聽妞妞說過,她有—個族兄,是沈家學武第—人,輕功極高,名叫沈光,原來也住在長安,曾在楊諒手下效命,楊諒兵敗後被除名,然後便不知所蹤,難道就是他?
年輕人輕輕翻了—個跟斗,躍到楊元慶面前,笑嘻嘻行—禮,“小—子沈光,特來從軍,懇請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