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元慶想了一下道:“臣上次奉旨入京穩定局勢,才發現竟然是獨孤家控制著京城糧食,臣上門勒令獨孤家降糧價,估計就是那次,獨孤家意識到了危險,便把糧鋪轉給了元家。”
“哼!他們意識到了危險,就把危險轉給別人,獨孤家倒挺有手段嘛!”
楊廣冷笑一聲,隨手將宇文述的奏摺扔進了廢紙筒裡,元家將店鋪上繳,這本奏摺就沒有意義了,本來他還想在將來某個關鍵時候用這個把柄來對付獨孤家,不料楊元慶今天卻搶先用了。
“好吧!這件事朕就不提了。”
楊廣轉開了話題,臉上露出了笑容,“元慶,今天朕才發現,你不光武力厲害,頭腦也不錯,很善於抓住機會,現在天下太平,讓你去邊疆似乎有點可惜了。”
楊元慶心中一跳,楊廣不會是想讓他去當地方官吧!
楊廣看了他一眼,彷彿明白他的心思,搖搖頭道:“朕也不想讓你做地方官,那發揮不了你的特長,朕從去年開始設進士科,取十科舉人,確實湧現了不少優秀子弟,像張損之、侯君素、房玄齡、溫彥博等等,不過大部分都是北方子弟,所以朕決定在江都舉行一次四科舉士,專門針對南方各郡,凡學校生徒,無論貴賤,皆可參與考試,元慶,怎麼樣,你有興趣做主考嗎?”
楊元慶慌忙擺手,“讓臣去做主考,豈不是誤人子弟。”
楊廣沉思半晌,他也覺得讓楊元慶做主考不合適,便點點頭,“江都科舉朕讓蕭矩主管,你就去給朕巡視漕運吧!”
楊元慶摸不透楊廣心思,總覺得楊廣很隨意,一會兒讓自己做主考,一會兒又安排去巡視漕運,都是隨口而定,就像是一種藉口,直覺告訴他,楊廣似乎另有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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