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元家之鬥中所扮演的角色,他也絕對不會明目張膽地威脅眾人,那樣他會遭到楊廣的忌諱。
他而是用一種高明的心理暗示,提出和元家決鬥,使所有人一下子便聯想到了賀若弼案。
楊元慶見眾人的臉色已變,便知道他已達到目的,關隴貴族的鐵板被他砸裂了。
他微微一拱手:“若元內史一時難以決定,我可以等,各位大臣,元慶打擾大家了,告辭!”
楊元慶轉身便走,走了幾步,他又回頭對李建成笑道:“建成兄,請轉告家父,說我楊元慶多謝了!”
李建成臉色一變,驚顫著聲音問道:“你謝我父親做什麼?”
楊元慶高深莫測一笑,“你們心裡明白!”
他轉身便揚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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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殺機暗伏
第二十三章殺機暗伏
楊元慶的心理毒箭射進了每一個人心中,大堂內的氣氛已經變得有些微妙了,眾人依然在小聲說笑著,儘量迴避剛才楊元慶帶來的不愉快。(,)
但有些東西卻迴避不了,他們不再談論關隴貴族的團結和前途,都在談論風花雪月,這是人的自我保護本能,當他們發現會多言遭禍時,每個人的言語都會變得小心翼翼。
幾雙目光向坐在下首的楊師道望去,楊師道臉色平靜地喝著酒,彷彿發生的一切都和他毫無關係。
房間裡,元壽的臉色極為憂慮,楊元慶的心理毒箭不僅射中了別人,更是射中了他,他覺得自己就是當年的賀若弼。
“浦臺兄,你覺得有這個可能嗎?”
張瑾也嘆了口氣,“君心難測,我也不知。”
張瑾當然知道楊元慶是出言嚇唬他們,楊元慶若真有陰謀,他就不會提醒眾人,可問題是確實有這種可能,楊廣在等機會再次打擊關隴貴族,只不過沒有告訴楊元慶而已。
直覺告訴張瑾,楊廣若真對關隴貴族下手,要麼是元壽,要麼就是自己,他們兩個主謀中必有一人。
“我們的計劃就這樣。。。。結束嗎?”儘管難以啟口,元壽還是問出了這個無法迴避的問題。
張瑾沉默半晌,點了點頭,給元壽一個肯定的答覆。
“我不甘心!”元壽狠狠一拳砸在桌面上。
“這不是你甘不甘心的問題。”
張瑾看了一眼外面大堂,淡淡道:“楊元慶一箭穿心,人心渙散,已經凝聚不起,至少今晚不能再談此事。”
張瑾又深深看了一眼元壽,猶豫良久,還是忍不住說出來,“元兄,我有一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我們幾十年的交情,有什麼話不能說?”
張瑾苦笑一聲,“元兄,我們對付山東士族,其實真不該從楊元慶下手,他和聖上瓜葛太深,又有樂平公主的後臺,若鬥不下,反受其害。。。。。”
元壽低頭不語,張瑾迅速瞥了他一眼,心中暗忖,‘莫非他真是挾大義報私怨不成?’
“元兄,一定要對付楊元慶嗎?”
“哎!”
元壽長長嘆息一聲,語氣裡帶著無盡的沉痛,“我元家和楊元慶仇恨確實難解,但我不會讓大夥兒替我報私仇,我會繼續對付楊元慶,但和其他關隴貴族無關,浦臺兄,你有什麼建議就直說吧!”
張瑾點點頭,“既然如此,我就直說了,山東士族絕對是關隴貴族大敵,但這不是一早一夕便能解決,我們可以緩一緩,等這次讖語風波過去後,我們再重新開始,下一次,我打算對付崔伯肅,從他著手對付山東士族。聖堂,”
“可以,我完全同意!”
張瑾提到讖語風波,使元壽驀地想起一事,他迅速看了一眼大堂,低聲道:“浦臺兄,我在想楊元慶最後說的那句話,他很感謝李家,莫非讖語是李淵所為?”
張瑾一驚,“不會吧!他這樣做有什麼好處?”
“說不定他想渾水摸魚呢?”
元壽陰**:“你不是說李淵此人貌忠實奸嗎?看他裝病,我就覺得此人有問題,我們要不要問一問?”
張瑾沉吟半晌,搖了搖頭,“我們畢竟沒有證據,問起來,怕大家尷尬,反而會造成不必要的隔閡。”
此時元壽已經不想再對付什麼山東士族了,他一心就想除掉楊元慶報仇,他就想知道,到底是誰編的讖語,最後嫁禍給元家,這涉及他切身利益,現在他隱隱猜到是李淵,他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