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已經準備好了。”
楊元慶想了想,只得放下筆,回來再寫,他披上衣服快步向外走去,又問道:“夫人情況怎麼樣了?”
裴敏秋昨晚受涼感冒了,躺了一天依然不能起床,讓楊元慶頗為歉疚。
“比上午稍微好一點,夫人知道你忙,讓你別擔心,她明天就能起床了。”
時間已經很晚,楊元慶來不及去探望妻子,直接走到外院,馬車已等候多時,他登上馬車,吩咐道:“去京兆尹崔使君的府邸!”
。。。。。。
御書房,楊雄陪同著兒子楊師道,正在向楊廣詳詳細細回稟今晚在元府發生的事情,當楊師道說到楊元慶要求與元府決鬥時,他緊張得停了下來,但楊廣卻面無表情,不為所動。
“關隴貴族的反應呢?”他語氣冷冷淡淡地問。
楊師道連忙躬身道:“回稟陛下,關隴貴族再也沒有人談對付楊元慶和山東士族,他們都只談論風月。”
楊廣看了一眼楊雄,“你認為這是誰的計策?楊元慶還是裴氏兄弟?”
楊雄看不出楊廣的態度,至始至終,楊廣臉上沒有一絲笑容,也沒有一點惱火,楊雄心中一點底都沒有,只能按自己的感覺來回答,他小心翼翼道:“臣也說不清楚,只是一種直覺,兩位裴相國似乎沒有這麼鋒利的思路。”
楊廣的臉上還是沒有任何表情,他看一眼楊師道,“繼續說下去。”
楊師道心中生出一絲嫉妒,不管聖上對楊元慶是心懷不滿還是讚賞,這種對一名大臣的關注卻是極為少見,楊師道和楊元慶同歲,又是皇族,他卻得不到聖上的這種關注。
不過楊師道很聰明,心中雖然嫉妒,臉上卻不敢顯露,更不敢從語氣中表露出,又將後面發生之事說了一遍,楊廣眉頭皺了皺,“不可能是李淵編的讖語,李淵此人膽小怕事,他沒有這種膽量。”
楊廣揹著手走了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