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估計韋德裕就是張雲易所殺,他手中極可能有張雲易的把柄,他這一死,這扯進薛道衡,楊元慶就有點麻煩了。,”
“可他為什麼要控制軍隊,卑職有點想不通。”
“這和他出身軍旅有關。”
王默笑了笑,他顯然對楊元慶心思已經瞭如指掌,“他喜歡從高處著手,喜歡做大事,做事喜歡掌握主動,所以先奪兵權,沒有軍隊協助,張雲易就如同被打斷手腳,只能在一些細微處和楊元慶鬥,基本上他已經很被動了。”
“那軍師認為,楊元慶和張雲易之爭幾時才能決出勝負?”
“那就要看楊元慶能否走對路,走對路,扳倒張雲易可謂輕而易舉,可走錯了路,就會費力了,從現在的情況來看,楊元慶並沒有走對路,對付張雲易是要鬥心,而不是鬥力。”
“軍師認為張雲易會輸嗎?”
“張雲易輸是必然的,他手上已沒有本錢,而楊元慶有皇權、有軍隊、有大義,完全佔據了上風,如果對手是薛道衡那種君子,張雲易還有機會翻盤,可他對手是不擇手段的楊元慶,不出用多久,我估計楊元慶就會給他製造出把柄來,這就叫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說到這裡,王默又囑咐蕭雲南道:“你派高手嚴密監視住楊元慶,暫時不要動他,我們需要等待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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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臨,軍隊撤回了軍營,兩大船行的火勢也漸漸熄滅,江都城又恢復了平靜,整個下午,楊元慶都沒有繼續動作,他也平靜下來,正如王默所言,張雲易防守嚴密,楊元慶無懈可擊,雙方僵持住了。
薛道衡依然被軟禁在金涵館內,他的隨從都被隔離,薛道衡單獨住在一間小院裡,四周全部都是張雲易派來的人,將薛道衡嚴密監視,使他寸步難行。,
夜晚,薛道衡正坐在房間內看書,他顯得儀態從容,並不慌張,韋德裕不是他所殺,他心中毫不畏懼,就算聖上逼死他,他也不會承認,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