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毒箭,她一隻手緊握箭桿,看樣子她摔下來並沒有死,但也自知逃不了,便用毒箭自盡了,楊元慶摸了摸她的鼻息,已經沒有了氣息。
刺殺就發生在總管府衙門旁,相隔軍官不足百步,這時駐紮在總管府後面計程車兵紛紛趕到了,竟然是總管被刺,士兵們迅速將整條街道封鎖起來,楊元慶的親衛也聞訊趕來。
“大將軍,都死了,沒有活口!”
楊元慶有些惱火地將女人屍體扔到一旁,今天他是第一天來幽州,便遇到了行刺,親兵首領張勝更是自責不已,大將軍竟然只帶八名侍衛出門,這是他的失職,主要是他們已經好幾年沒有遭遇刺客了,人已變得有些麻痺。
鷹揚郎將韓馳匆匆趕來,他聽說總管在軍營附近遇刺,而衙門周圍百步範圍內,包括幾座官宅,都是他的安全責任區,現在總管竟然在他的責任區內遇刺,他難辭其咎。
韓馳頓時臉色刷地變得慘白,慌忙上前請罪,“卑職保護不周,請總管降罪!”
楊元慶臉色鐵青,一言不發,這時,長史趙元眳也聞訊趕來了,他看了一眼滿地的屍體,眼中有一點複雜,上前問:“總管,沒有傷著吧?”
楊元慶冷哼一聲,“堂堂的幽州城內,就在總管府前,兩千軍隊的眼皮底下,我竟然被刺殺,若不是我還學過幾天武藝,現在躺在地上的就是我了,趙長史,你怎麼給聖上交代?”
趙元眳半晌道:“這個。。。。。確實只是一次意外!”
“可是人的性命卻沒有第二次。”
楊元慶冷冷瞥了一眼韓馳,又對趙元眳道:“趙長史,這件事是你來處理,還是我來處理?”
趙元眳心中一跳,不會是楊元慶準備拿這件事來對韓馳發難吧!他慌忙道:“總管剛來幽州,情況不熟悉,這件事就由卑職來處理,卑職一定會追查到兇手!”
“那責任呢?誰為這件事承擔責任?趙長史該不會把責任推給縣衙吧!”楊元慶似笑非笑道。
趙元眳看了一眼韓馳,忽然一聲呵斥道:“韓將軍,今天是誰當值?”
韓馳明白趙元眳的意思,他回頭怒視一名校尉,“張校尉,今天是你當值吧!”
校尉嚇得魂不附體,撲通一聲跪倒,顫抖著聲音道:“卑職。。。。有罪。”
“來人!”
韓馳一聲厲喝,幾名軍漢上前一步,“在!”
這時楊元慶卻擺了擺手,“算了,這件事的責任我就暫不追究了。”
雖然這是一個罷免韓馳的很好藉口,但楊元慶卻不想用這種藉口來立威,他目光又投向趙元眳,淡淡道:“雖然我不追究,但我要知道這件事究竟是誰幹的,既然趙長史主動要調查這件事,那麼我希望三天後,趙長史給我一個答覆。”
楊元慶又嘆了口氣,對趙元眳道:“刺殺有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我能逃過第一劫,卻未必能逃過第二劫,所以我決定,我還是搬到軍營去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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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臨危下船
,第403章臨危下船
幽州四座城門已閉,一隊隊士兵在大街上奔跑,挨家挨戶敲門盤問,所有客棧的住客都要去縣衙登記,青樓和酒肆的客人也一樣要被逐一盤問,幽州城內亂作一團,全城被一種緊張的氣氛籠罩。
幾名剛進城的男子驚訝地望著幽州城內的混亂,為首年輕男子吩咐道:“去問問,發生了什麼事?”
一名隨從跑去詢問,片刻回來稟報,“公子,說是新任總管遇刺!”
“楊元慶遇刺!”
年輕男子又驚又喜問:“可刺死了沒有?”
“好像說刺殺失敗了。”
男子眼中露出了失望之色,遺憾地搖搖頭,繼續前行,這時,幾名士兵攔住了他們,“站住!你們是什麼人?”
“我們是從京城而來。”
年輕男子傲慢地一揚頭道:“我是來找你們趙長史,我是他的貴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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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營內,趙元眳揹著手在營帳裡來回踱步,他停住腳步嘆息道:“都說楊元慶善於抓住戰機,今天我算是見識到了,一次刺殺竟成了他住進軍營的藉口,高明!果然高明!”
旁邊韓馳遲疑著問:“使君,今天的刺客莫非就是。。。。”
“難道你認為刺客是我派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