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張愛卿,你曾經給蕭銑治過病嗎?”
張愷連忙道:“陛下,那是大業四年還五年的往事了,臣已記不太清楚。”
“那你還認識蕭銑的筆跡嗎?”楊廣繼續不露聲色問道。
“這個……如果回憶一下,或許還有點印象。”
楊廣給李忠良使了一個眼色,李忠良將信遞給了他,宇文成都也異常緊張地看著他。
張愷接過信看了半晌,眉頭微皺道:“陛下,有一點熟悉的感覺,可能是蕭銑的筆跡,但臣還是有點記不清了,畢竟年代久遠,但臣知道,羅縣每年都有給民部的賦稅及人口報告,洛陽民部文書庫中應該有,陛下可派人去京城核對,最遲一個月就能知道真相。”
楊廣沉思良久,對宇文成都道:“朕不想冤枉你,如果你確實無辜,朕一定會還你一個清白,但在確認筆跡這段時間,你就暫時在家中休息等候吧!內衛就暫時由你的副將虎賁郎將宇文晶暫時統領。”
宇文成都心中嘆息一聲,他太瞭解楊廣,楊廣嘴上說不想冤枉他,可實際上,他已經懷疑自己了,就這麼辮奪了自己軍權,宇文成都萬般無奈,只得躬身謝恩,“臣謝陛下明鑑!”
司馬德戡暗暗讚歎柳慶的計策高明,對帝王之心看得之透,不需要明確的證據,只要在楊無心中留下一個不信任的陰影,那麼他們的目的就達到了。
宇文成都的副將有兩人,一個是獨孤開遠,此人是宇文成都心腹,也是獨孤盛的侄子,楊廣肯定不會用他,而另一人便宇文晶,一個膽小無能之輩,但楊廣信任他,肯定會用他。
司馬德戡簡直將軍師柳慶佩服的五體投地,宇文化及是從哪裡得到這麼一個諸葛亮,一切都被他算準了。
當江都宮的訊息傳到江都城內宇文化及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