頗為強悍,他是沙場大將,就喜歡這種強悍的孩子。
元慶知道,他以後在楊府是否有出頭之日,關鍵就在此時的表現,雖然他大多時候是以沉默來掩蓋他的成熟,但如果能把握好分寸地表現一下,他就不是妖孽,而是神童。
他立刻上前跪下,恭恭敬敬磕三個頭,奶聲奶氣說:“孫兒元慶,給祖父磕頭。”
楊素見他舉止從容,聲音響亮,而且口齒異常清晰,根本不像三歲的孩子,他心中也有點沒底,回頭看了一眼兒子,意思是問他,確認過嗎?
楊玄感點點頭,元慶一進門,他便注意到元慶左耳根下有顆紅痣,這是他辨認兒子的辦法,連元慶的母親都不知,更重要是他離開元慶只有一年,元慶長什麼樣子他記得很清楚。
楊素見已確認,他立刻喜歡上元慶,連忙把他拉起來,摟在懷中笑眯眯問他,“你為什麼叫元慶?”
元慶靠著楊素臂彎,感受到他手臂上結實的肌肉,他渾身凌厲威嚴的氣勢籠罩著自己,使他感到十分壓抑,但楊素威嚴中又透出一絲慈祥的笑意,這是祖父對孫子才有的慈祥笑容,使他心中稍安。
“娘說我是在元日出生,所以叫元慶。”這是路上舅父告訴他。
楊素平生殺人如麻,血沃千里,心中冷酷如石,但此時他感受到了孩子稚嫩的身子,這是他的孫子,流著他的血脈,使他心中也泛起一絲溫情,笑著點點頭,又問:“你知道祖父是誰嗎?”
“我知道,祖父是越國公。”元慶剛剛反應過來,牌匾上的第一個篆字應該是‘越’。
楊素微微一怔,心中有些驚訝,“是誰告訴你的?”
元慶就等他這句話,他立刻扮出一個可愛的笑臉,“大門上的牌匾不是寫著嗎?�